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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康永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很快舒展開來,朱偉軍是什么人他比誰都清楚。這就是一個驢操的,沒有一點人性,說翻臉就翻臉。
劉康永到不是怕朱偉軍翻臉,因為這樣的一個人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不然他也不會費盡心機(jī)的把朱偉軍弄出來。
“老二,還是那句話,有我一口肉吃,就不會讓你喝湯,何必非得去大化呢?”
朱偉軍拿起茶幾上的煙點了一根,然后身體斜著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劉康永說道:“康子,我怎么感覺你變了好多,當(dāng)年那個運籌帷幄,很有俠氣的劉二公子不見了,現(xiàn)在只有畏首畏尾?!?
劉康永也不生氣,淡然的一笑:“我不是說過了嗎?一個年代有一個年代的玩法?,F(xiàn)在跟十六年前不一樣,那個時代玩法行不通了?!?
朱偉軍很不屑:“狗屁,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誰能奈我何?”
劉康永很無奈的搖搖頭,沒有在說什么。說多了,朱偉軍要是翻臉,把他這么多年維持的情分丟了,太得不償失了。
“行吧,到時候我陪你一起過去,不過我們只是看看,然后跟我去南邊。那里,有大把的鈔票等著你去賺?!?
“到時候再說吧!”朱偉軍擺了擺手,“兩天前我去找白皮松了,沒想到那個家伙混的也不錯,開了房產(chǎn)中介,有二十多家連鎖店,我就把東城禮士胡同那個大院子掛在了他的中介所。”
劉康永看著朱偉軍,問道:“你真打算把那個院子賣了?”
“哈哈”朱偉軍哈哈大笑,“那可是我唯一的安身之所,怎么可能會賣?再說,那個院子除了我,誰有資格去住,就不怕減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