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越貨,坐地分贓,當(dāng)天下午楊洛就把錢分給了所有參與的人,即使沒有露面,只要“投資”了的,把錢都匯到了賬戶上。最興奮最高興的就是姚玉臣,這老家伙這次搭上楊洛的船,可謂是賺的盆滿缽滿,不要說他的棺材本了,就是他兒子孫子的棺材本都夠了。這不,大早上的,楊洛剛起來,這老家伙就拎著小菜跑過來了。本來保養(yǎng)的不錯,臉上沒什么褶子,自從昨天下午,笑容就沒消失過,臉上的褶子多了不少。
耿卓沒有來,今天抱著酒箱子的是馮崢,笑嘻嘻的拿出啤酒打開放到茶幾上:“小叔,我的任務(wù)完成了,今天開始我陪你喝酒?!?
楊洛坐在沙發(fā)上,張嘴打了個哈欠:“去把電視打開!”
馮崢看了看時間,說道:“還沒開始呢!”
“啪!”姚玉臣在馮崢腦袋上拍了一下,“讓你打開就打開,哪有那么多廢話?!?
馮崢一瞪眼,罵道:“老家伙,你還得寸進尺了是不是?上次我都沒說啥,還來?”
有楊洛在身邊,姚玉臣有主心骨,還真不怕馮崢翻臉:“沒大沒小的,我跟你爸年紀(jì)差不多,叫叔叔?!?
馮崢一翻白眼:“我小叔在這呢,不跟你計較,你要是再得寸進尺,我把你辦公室拆了?!?
姚玉臣撇著嘴說道:“你怎么不說把酒店拆了!”
馮崢嘿嘿一笑:“拆酒店,我老子會把我骨頭拆了,然后把我送進公安局。要是只拆你辦公室,那就好說很多了?!闭f完得意的站起身,找到遙控器打開電視。
姚玉臣想說什么,楊洛笑著說道:“要不怕他以后真把你辦公室拆了,你就繼續(xù)刺激他?!?
姚玉臣張了張嘴,嘿嘿笑了一聲:“還是不刺激他了!”
此時電視上播放的是財經(jīng)新聞,有倆專家正在那大放厥詞,姚玉臣揮手說道:“趕緊換臺,現(xiàn)在的專家除了胡說八道就不會說人話?!?
馮崢把臺調(diào)到新聞頻道,順手把遙控器扔到一邊,笑著說道:“我看過這樣一個故事,說,一個學(xué)生問他老師:老師,昨晚我見一盲人打著燈籠走路。他明明看不見,打燈籠有何用?老師回答說,如果他是怕別人看不清路,這是儒家。如果他是怕別人撞到他,這是墨家。如果他認(rèn)為黑夜出門就必須打燈籠,這是法家。如果他認(rèn)為想打就打順其自然,這是道家。如果他借此開示眾生,這是佛家。如果他明明看得見卻裝瞎,這是政治家。如果他是真瞎,卻打著燈籠給人引路,這肯定是中國的專家!”
姚玉臣哈哈大笑:“你這話我越做越有味道。”
三個人在這里喝酒瞎侃,耿卓帶著幾個助手來到白皮松中介公司的辦公室。這個家伙聽到秘書會報也很意外,他沒想到自己昨天剛剛跟馮崢交易完,郊區(qū)旅游開發(fā)的投資商就早上門來了。這讓他不禁感到很慶幸,要是晚一天,真不知道會是什么結(jié)果了。
“哎呀,耿總真是有失遠迎?!卑灼に煞浅崆榈脑趯挻罄习逡紊险酒鹕?,然后繞過辦公桌跟耿卓握了握手。
耿卓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白總,今天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客氣,客氣!”白皮松感覺到耿卓臉色有點難看,不過他早都司空見慣了。一起那些被他敲詐的開發(fā)商,見他的時候比耿卓臉色更難看,“坐坐坐!”
耿卓坐了下來,這時秘書端來兩杯茶放到茶幾上:“請喝茶!”
耿卓微微欠身,說道:“謝謝!”
白皮松明知故問的說道:“不知道耿總找我有什么事情?”
耿卓也沒有廢話,說道:“白總,真是大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