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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蘭不知道楊洛想干什么,但還是說道:“蔡金位的小兒子叫蔡駿。這小子的確不是什么好東西,吃喝嫖賭,沒有他不干的。而且在半年前,還有一起案涉及到他,因為受害人被灌了藥,神志不清,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參與其中,所以最后把他放了。”
“看蔡金位的德行就不難想象,他兒子是個什么樣的人。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古人誠不我欺?!睏盥逍α?,“傅主任,我們來玩?zhèn)€很危險的游戲,你敢不敢玩?”
傅蘭一愣,然后臉突然紅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怒氣。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玩游戲,還是很危險的游戲,那能玩什么?這不能不讓傅蘭瞎想,楊洛這話確實有點歧義。楊洛笑呵呵的看著傅蘭,這丫的那是啥人,就算眼前飛過一只蚊子,他都能看出是公是母。就算墳?zāi)估锱莱鰜淼男」韮海寄芙o忽悠得找不到北。
傅蘭看到楊洛笑呵呵的看著她,突然明白了,自己可能想歪了。心里的火氣瞬間消散,臉色更加的紅了,為了掩飾尷尬,急忙說道:“什么危險的游戲?”
楊洛回身在身后一個鐵柜子里翻找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個文件夾,不停的翻看著。傅蘭有些疑惑,楊洛不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看起了文件,也不知道這個新來的楊支隊長到底要干什么。不過她也不急,楊洛越是這樣,她越是好奇,所以很有耐心的等著。
過了能有半個小時,低頭看文件的楊洛突然抬手,砰的一聲,猛地拍了下桌子,笑著說道:“就是這個了!”
半個多小時啊,傅蘭坐在沙上很無聊的在走神,楊洛突然拍桌子,嚇得她差點在沙上蹦起來,“楊隊,怎么了?”
看到傅蘭驚嚇的樣子,楊洛想笑又沒敢。畢竟才接觸一天,誰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惱羞成怒,到時候難看的還是他。
“你看看這個案子!”楊洛把文件往前一推。
傅蘭站起身拿起文件,當(dāng)她看到文件上的內(nèi)容時一愣。是去年三月份生的碎尸案,死者是理工學(xué)院大二的女學(xué)生。一年前這個案子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被害人的尸體被切成一千多片,內(nèi)臟被煮熟,并被整齊地疊好,包括衣物也被整齊地疊好,然后裝在幾個大大的黑色塑料袋里,丟棄在距離理工學(xué)院不遠(yuǎn)的一處垃圾堆里。
傅蘭疑惑的說道:“楊隊,這個案子我知道啊,當(dāng)時我也參與了,專案組現(xiàn)在還沒有撤呢。這都一年了,兇手還沒有抓到,一點線索都沒有?!闭f完看著楊洛的眼睛眨了眨,好像是在問,拿這個案子給我看干什么。
楊洛在兜里拿出煙點了一根,說道:“我說的游戲,就跟這個案子有關(guān)?!?
傅蘭不知道楊洛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向后退了兩步坐到沙上,也不說話,就是看著楊洛,等待他的后文。
楊洛抽了口煙,右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很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如果蔡駿跟這個案子牽扯上關(guān)系,你說蔡金位會不會哭著喊著跑過來找我,跟我交朋友,然后還得把大門給我從新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