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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玉洛走到辦公桌前面的沙發(fā)前坐了下來,探腰拿過煙灰缸彈了彈煙灰,這才說道:“我一直在注意那邊的情況,周明舉的兒子周典,吳東霖的兒子吳越,市委秘書長趙谷山的兒子趙小鷗,還有軍分區(qū)參謀長姚光榮的兒子姚斌,都被老大一勺燴了?!?
董玉洛挪了挪屁股,以更舒服的姿勢靠著沙發(fā),“東莞就是一塊鐵板,想要撕開口子真的太困難了。沒想到剛一打瞌睡,蔡金位就把枕頭送來了。雖然動他肯定是阻礙重重,但既然有了機(jī)會,憑老大的能力絕對能把東莞這塊鐵板撕開。可他卻把幾位大老板的孩子都抓了,這就不是給自己找麻煩,而是結(jié)仇。在這種情況下,估計都不用蔡金位做什么,那幾位老板都不會善罷甘休?!?
王應(yīng)龍低頭看著夾在指縫中的煙,淡淡的煙霧彎彎曲曲向上升騰,隨后擴(kuò)散開來,“老大做事從來都不會走一步看一步,而是走一步看三步,甚至?xí)h(yuǎn)。至于這一次,他肯定是準(zhǔn)備挖坑埋誰了?!?
董玉洛想了想說的:“抓這幾個人,他要是想埋,也是那幾位老板”
王應(yīng)龍搖頭:“不會,現(xiàn)在不是動他們的時候,而且現(xiàn)在也動不了他們。只能在蔡金位這個地頭蛇的身上動腦筋,在他身上尋求突破,最后掌握證據(jù)了才能動?!?
董玉洛點頭說道:“老大到底想干什么呢”不是董玉洛鉆牛角尖,而是他也是老公安了,無論遇到什么事,都要去想,去探究背后的原因。估計,這樣的毛病,很多警察都會有。
王應(yīng)龍笑著說道:“不要想了,慢慢看,答案會揭曉的?!?
董玉洛眉頭緊緊擰著,看著快要燃盡的香煙抽了一口,然后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我在想,老大抓那幾個小子,會不會是另有目的”
王應(yīng)龍眨了眨眼沒說話,董玉洛說道:“這么說吧,老大把那幾個小子抓了,確實是在挖坑,但不是為了埋人,而是挖戰(zhàn)壕,然后把那幾個小子推進(jìn)去,阻擋來自那幾位老板的壓力”
王應(yīng)龍眼睛一亮,他也是警察不假,但一直都是特警,對那些爾虞我詐,還真不如董玉洛:“你這么一說還真有可能,把那幾個小子一抓,在炮制一個嚴(yán)重點的罪名,那幾個老家伙就會投鼠忌器,就算把老大恨得咬牙切齒也不敢亂來。這樣,老大的壓力就會小很多?!?
“叮鈴”
董玉洛的手機(jī)響了,拿出來看了看,按下接聽鍵說道:“我是董玉洛”
也不知道里面說了什么,董玉洛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收起電話之后,王應(yīng)龍忍不住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董玉洛說道:“發(fā)照片那個家伙找到了,向山親自帶人去抓了。還有網(wǎng)上,所有關(guān)于這次事件的帖子都不見了。估計省里有人出面了,不然憑周明舉,還沒有能力讓那么多網(wǎng)站刪帖,人家也不可能給他面子?!?
這是一個老舊的小區(qū),所有的住宅樓都建設(shè)于上世紀(jì)十年代,而這里居住的大多數(shù)都是年邁長者。位于東南角那棟的頂層五樓,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坐在電腦前。這個人身體相當(dāng)?sh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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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臉色蠟黃,留著短短的胡茬,稍長的頭發(fā)亂糟糟的,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沒有了靈魂,一點精氣神都沒有。要不是他拿著鼠標(biāo)手的在快速移動著,如果他一動不動,跟死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媽的,媽的”青年雙手戴著手套,一邊嘀嘀咕咕的罵著,一邊不停的在鍵盤上敲擊著。可就是無法發(fā)帖,而且所有涉及到警察、城管、沖突等等詞匯全部被屏蔽。最后這個家伙氣的狠狠一拳頭砸在鍵盤上,砰的一聲,鍵盤碎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