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一直沒找妥,李弦涼這幾天只好在林朋的咖啡店里湊合著,但是老這樣實在不是辦法,還是決定先去李林那邊暫住幾天,打李林電話一直是關(guān)機,下班后他直接去了李林住處。
門鎖著,房東老太太說他弟弟好幾天晚上沒回來了,聽說是在哪個酒吧里打工。
李弦涼出了樓道,有些焦急,若只是打工沒必要一直關(guān)機,他拿著手機有些揣揣的想,難道李林又出了什么事?雖然之前李林的合同已經(jīng)作廢,但馬辰一那家伙向來陰險,不能以常人預(yù)算,李弦涼越想越覺不妥,他急忙揮手?jǐn)r住輛出租車,馬不停蹄直奔輝煌酒吧
輝煌酒吧是馬國雄旗下娛樂場所之一,高官貴族有錢人經(jīng)常集聚之地,在a市小有名氣,李弦涼趕到時,門口??恐黝惷?,李弦涼皺著眉推門進去,里面人聲鼎沸,場地大的出奇,且奢華極致,一應(yīng)用具在燈光下閃耀出奪目的光澤,呈現(xiàn)出讓人不容置疑的尊貴氣息。
外面是寒冷的冬季,里面卻溫暖如春,男人手里的酒和女人光裸的長腿充斥其中。
李弦涼非常不適應(yīng),進后頭暈?zāi)快耪也坏椒较?,他試圖順著別人腳步往里走,走到一半時遇到一個服務(wù)生,急忙拉住詢問。
“李林?對不起,我不認識。”那服務(wù)生疑惑的打量他,解釋說:“先生,這里打工的人很多,而且現(xiàn)在正是工作時間,很難找到人的?!?
一連拉住兩個服務(wù)都是這么說,李弦涼只好自己胡亂的轉(zhuǎn)了兩圈,連李林的影子都沒看到。
屋里溫度太高,他熱得脫掉了外衣,只穿著里面的純白棉t,疲累的找了個空位坐下,掏出手機試著再打了一遍,這時,一個服務(wù)生端著盤子走過來,拿了杯.cherry放在桌子上,李弦涼一愣,他說:“送錯了吧?我沒點這個?!?
服務(wù)生說:“沒錯先生,這是陳先生囑咐的,他說請您勿必嘗嘗這杯櫻桃白蘭地,他覺得很適合您?!?
李弦涼順著服務(wù)生指的方向看過去,是一個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臉孔,很自負的眼神,見李弦涼看他,居然熟稔的沖他舉了舉杯子,做為一個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這樣的熱絡(luò)笑容讓李弦涼很反感。
于是他毫不客氣的直接拒絕,服務(wù)生有些無奈將他拒絕的話轉(zhuǎn)達給那男人后,那男人臉色當(dāng)場有些冷淡,不溫不火的看了李弦涼一眼后,轉(zhuǎn)身拿著酒杯走了。
李弦涼沒在意,他點了杯果汁,喝完后起身又轉(zhuǎn)了一圈,順便問了幾個服務(wù)生,都沒有打聽到,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他穿上外衣準(zhǔn)備往回走。
倒霉的是走到一半,被一個喝醉了的女人潑了一身紅酒,找不到李林,李弦涼本來心情就很糟糕了,他本想壓下火氣不跟她計較,誰知這女人直接的抽風(fēng)的撲到他身上,嘴里心肝寶貝一定負責(zé)什么的,著實把李弦涼惡心了一通,好不容易從那女人的爪子里逃出來,趕緊去了洗手間,擦著衣服上的酒,他心里簡直像長了草似的,要多毛糙有多毛糙。
正在鏡子前咬牙切齒的擦著酒漬,驀然進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在他身后站定,李弦涼越擦越覺得不對勁,他遲緩的停下擦拭動作,抬頭看了眼,只見那兩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李弦涼皺了皺眉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剛一動,其中一個動作飛快的扳過李弦涼手臂,將他壓倒在洗漱臺上。
李弦涼大驚,他回頭掙扎道:“喂,你干什么干什……唔,唔……”另一個人把一顆類似膠囊的東西塞進他嘴里,然后直接用自來水給李弦涼灌了進去。
看到李弦涼憤怒的眼神,其中一個拍了拍他的臉頰,牛b哄哄的說:“陳哥看上你,是給你長臉!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哈?”兩人中另一個捂住李弦涼的嘴,冷冷的看著他說:“今晚你想直著出去嗎?那就最好聽話點!”說完兩人不顧李弦涼的反抗,一左一右連拖帶架的帶他抄近路直接上了酒吧二樓。
輝煌酒吧的二樓是貴賓包間,沒有樓下那么喧鬧,兩人把李弦涼推進靠右面第一個包間內(nèi)。
李弦涼撫著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被人從后面推得一趔趄,他回頭想咒罵,結(jié)果那人摁住了他腦袋,他被迫的看到前面坐在沙發(fā)上那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就是在樓下請他喝酒的那個男人,李弦涼瞪大眼睛,他有些氣急的指著那人,“原來是你……”
“你什么?叫陳哥!”后面那人一把將李弦涼推倒在靠近的一排沙發(fā)上,李弦涼一陣頭暈?zāi)垦:螅霌纹鹕?,覺得身上越來越無力,他喘息著防備的問“你們……想干什么?”
有個人“嗤”一聲笑出來,“看來是圈外人啊,這回好玩了?!?
陳志鋒歪了歪腦袋站了起來,他走過去,湊近左右看了看李弦涼,李弦涼被他的目光盯得直反胃。他握緊拳頭厭惡的揮過去,結(jié)果只是軟綿無力擦過陳志峰的臉頰,揮了個空,李弦涼胳膊抖得厲害,支撐不住的倒在沙發(fā)上,臉色也透著不正常的紅暈,“混蛋!”他急喘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