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正佳摸的正上癮,直接湊男孩嘴巴上沒頭沒腦的亂親了一通,看得人都把臉轉(zhuǎn)了開去,他還暗自得意,罷了才說:“嗯,我舅舅也是這么說的,可這兩天難熬啊,要不是今天遇到許洋和馬哥,我真得要瘋了,悶得發(fā)瘋了。”許洋頓了頓想到什么,忽而轉(zhuǎn)過臉興奮的問道:“誒?馬哥,許洋,要不今天咱們盡情的玩一把吧?找?guī)讉€新鮮的模樣不錯的寶貝陪咱一起玩,怎么樣?你們有沒有興趣?”
一邊的李弦涼聽不下去了,憤怒的想起身離開,這人整個一個人渣,為什么非要讓他陪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體被馬辰一給圈住了,馬辰一在一邊狀似自然的搭著他的腰,笑得很爽快的說:“好啊,正好沒事可做。”
錢正佳見馬辰一同意,當即拍腿說:“還是馬哥痛快,就這么定了,到時馬哥身邊的這個美人也要賞個面子一起來啊,哈哈?!彼f完有些肆無忌憚的看向面帶憤怒的李弦涼,眼里閃著讓人一眼就能看清楚的濃郁興趣。
馬辰一眼中陰郁神色一閃而過,續(xù)而笑說:“那是當然,跑不了他的?!闭f完沖著氣得有些發(fā)抖的李弦涼笑了笑,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腰側(cè),隨后低頭有條不紊的捻滅了煙。
他心里非常清楚,錢正佳剛才話里帶話,拐彎抹角的說了一頓,無非就是想嘗嘗挖他墻角的滋味,仗著幾個舅舅撐腰,這廝的老毛病又犯了,。
在a市,錢家大公子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不止好色,還有個怪癖,就是非常喜歡搞別人心愛之物,看別人痛苦,而且,對方地位越高越是恨他,他越是開心。
玩別人的女人,搶別人的情婦,對以前的他而是家常便飯,直到后來慢慢好起了男色才稍微收斂,但依舊是惡習不改,沒少去撬別人墻角,即使玩男人也是出了名的霸道,得罪過很多牛人,要不是看他背景頗為殷實,有一群舅舅在背后捧著他,恐怕這廝早就投抬幾百次了,連渣都不剩。
錢正佳這貨盯著馬辰一的東西,可不止一天兩天了,之前俱樂部的時候,跟過馬辰一的幾個少爺,沒少讓他撬,馬辰一對他一直很容忍,先不說錢正佳的背景雄厚,單是看他老爸錢老大跟馬國雄十幾年的朋友這點上,總是要給些面子的。
大概是馬辰一一直不痛不癢的態(tài)度,讓錢正佳玩得挺沒勁,覺得沒碰到馬辰一的軟肋不過癮,所以他一直沒死心的尋摸著機會,想撥撥馬辰一真正的心頭肉,也讓他痛一痛。
馬辰一稍坐了一會,又聊了幾句,錢正佳急不可耐的定好了晚上在酒店見面的時間,之后,馬辰一點頭應允隨便找了個理由帶著李弦涼先離開了,前腳剛走,后腳錢正佳便轉(zhuǎn)頭問許洋,
“你馬哥身邊那人是誰???”許洋聳聳肩表示不認識,錢正佳忘著李弦涼背影,挺有興趣的摸著腿,有點猥瑣的笑了,嗯,看那個小模樣,上起來應該不錯。
李弦涼下樓后,飯也不吃了,直接往回走,馬辰一在后面追上他,一把拽住問:“上哪去?”
李弦涼怒氣沖沖的揮開他,“回去!”
馬辰一索性環(huán)住他,“不準回去!”路邊人不少,看到他倆的樣子都頻頻回頭看,李弦涼有些抹不開臉,他黑著臉加快腳步往人少的地方走。
“混蛋,你放開我!”李弦涼停住腳惱怒的推了他一把。
馬辰一沒放開,而是看著他問:“你在生什么氣呢?嗯?只是晚上去應酬下,有我在你怕什么?”
李弦涼氣得夠嗆:“馬辰一,你變態(tài)我可沒變態(tài),一群人渣,滾開,今晚我就走,別想我跟著去?!闭f完就踹了他一腳。
馬辰一松開手,看著李弦涼氣憤的身影,居然笑了笑,多少年了,依然喜歡他這個脾氣,生氣時迷人的模樣,他摸了摸下巴,邁著腳步緩緩跟了上去。
混蛋!王八蛋!人渣!李弦涼邊走邊罵,接著風一樣的沖進了旅店房間,到處拿衣服找手機,胡亂的塞進手提袋里準備走,馬辰一推門進來,攬住他輕道:“好了,別收拾了,你也沒帶錢怎么走,放心,晚上不帶你去就是了?!?
李弦涼惱火的回頭瞪他,馬辰一笑笑說:“沒聽出來嗎?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瘪R辰一攬過李弦涼肩膀,解釋道:“你當那錢正佳是什么人,a市最難搞的富二代,當場打他面子更麻煩,我那么說只是給他個面子,放心吧!晚上隨便找個理由打發(fā)下就行了,你不用去?!?
李弦涼聽完半響才緩緩扔掉手里衣服,他皺眉道坐在床上,覺得真是受夠了,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頭啊,想到若是馬辰一哪天厭倦他,把他送去給那姓錢的……
李弦涼抬手抓著頭發(fā)有些崩潰,這種交易光是想想便覺得惡心,沒準馬辰一真能做出來,若真有那天的話他要怎么辦……
馬辰一見李弦涼突然間滿臉絕望的表情,驀然感到心疼,他忍不住抱著李弦涼有絲疑惑的問道:“都說晚上不去了,你這又是怎么了?”
“混蛋!不想再看到你,滾開!”李弦涼咬著唇一把推開他,丟下一句狠話便沖進了浴室,他抖著手上了鎖,心里變得一片冰涼,回過身倚在門上緩緩的半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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