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掉落在擂臺外的唐景魚此刻已經(jīng)在別的弟子攙扶下起來,聽到何不語等人的語,臉色鐵青難看,沒想到自己會輸,讓師門因此陷入難堪的境地。
看了眼擂臺上的方姓青年,唐景魚暗暗攥緊拳頭。
“怎么,輕雪峰已經(jīng)沒有能戰(zhàn)的弟子了么?”臺上,方姓青年淡然說道。
此話一出,眾多輕雪峰弟子皆勃然大怒,對其怒目而視。
即便是那些年長的老弟子,也都有些動怒了,因為對方故意沒將新入門弟子幾字加上去,反倒像是在說,整個輕雪峰的弟子都不行!
“豈有此理,大師兄,讓我上吧!”
一個女子怒叱一聲,站出來說道。
她也是一位剛?cè)腴T的仙體者,此刻怒不可遏,冰清的俏臉上一片寒意怒容。
莊壁哲也是臉色冷冽,聽到這位小師妹的話,沉默不語。
他知曉,連唐景魚都敗了,其他人上去也只是一敗涂地。
只是……
“大師兄,讓我來吧!”
另一個青年站出,并非仙體者,而是一位筑基境的弟子,是眾多入門弟子中悟性極強的新生之一,此刻一臉肅穆,道:“讓我先來試試水,就算會輸,咱們也絕不能不戰(zhàn)而?。 ?
“沒錯,算我一個,太小看人了!”
其他弟子也都義憤填膺。
莊壁哲暗嘆一聲,看了眼那位青年,點頭道:“就你了,小心點。”
這青年點頭,縱身跳入深溝,旋即又再度縱身跳上擂臺,他冷聲道:“我并非仙體者,今天就來會會你!”
“請?!狈叫涨嗄昴坏?。
青年怒喝一聲,迅速欺身而上,展現(xiàn)出不俗的力量和身手,但很快,在靠近方姓青年的剎那,卻被一掌震飛出去。
這青年倒退到擂臺邊緣,咬著牙,再次沖了上去,但這一次,他連方姓青年的身手都沒看清,就被擊敗下擂臺。
“還有么?”方姓青年雙手負背,俯視著擂臺下眾人。
“我來!”
先前那怒叱的女子不等莊壁哲吩咐,便一躍跳了上去,她雖然臉色冰清,但性格似乎極其火爆,剛上臺便直接朝方姓青年沖去。
“女流之輩,哼!”方姓青年眼中閃過一抹輕蔑,輕松躲開這女子的攻擊,隨即身影一閃,化作三道殘影,接連三掌。
這女子閃躲開兩掌,但還是被擊中,頓時咳血而回。
“如果都是這種水平的話,我想沒必要再繼續(xù)了?!狈叫涨嗄甑坏?。
莊壁哲臉色一寒,瞇眼道:“小師弟,你剛?cè)霂熼T,年輕氣盛可以理解,但勸你最好收斂鋒芒,過剛易折!”
方姓青年臉色微變,看了他一眼,一時沒敢回話。
面對莊壁哲的威壓,他心中顫栗,升不起反抗的念頭。
“莊師兄,這么欺負一個小師弟不太好吧?”何不語眼眸中冷光閃動。
莊壁哲漠然道:“作為師兄,我只是教導小師弟處世之道。”
“這個我望月峰自然會教,就不勞莊師兄費心了,莊師兄還是先教好輕雪峰的小師弟師妹吧,否則一個能打的都沒,這切磋未免也有點沒意思?!焙尾徽Z說道。
莊壁哲臉色陰沉。
其他幾位仙體者都是一臉氣憤,自從拜入仙門來,從未如此受辱。
“哎?!?
蘇平嘆了口氣,道:“我來吧?!?
說話中,他向前走去,腳尖一點,身體如云彩般輕飄飄地落到擂臺上。
“嗯?”
看到蘇平的身影,莊壁哲眼眸一凝,雖然蘇平?jīng)]從深坑中躍起,但這一手不留痕跡的身法,已經(jīng)能看出不凡的身手。
“那位師弟搞錯了吧,先得去下面,才能上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