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用啤酒瓶子把我給打了。當他用啤酒瓶子打我時,我變得更加迷茫了。然后感覺頭很暈,有點惡心想吐。有什么液體流在了我臉上,也不知道是啤酒還是我的血。
“知道為什么打你嗎?”年輕人問我。
“我不知道?!蔽逸p輕搖頭。
“告訴你,因為我喜歡小富貴。她說她有男朋友了,那個人就是你。我說沒事,我把你打死就行了。她就說,如果我把你打死了就和我在一起。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打死你。你剛才不是說你能喝酒嗎?我就請你喝三瓶啤酒。這是第一瓶,還有兩瓶。喝完了酒就給我回家跟小富貴分手,如果你們還在一起我就打死你。”說完,年輕人又打開了一瓶啤酒。
聽了年輕人的話,我這才明白怎么回事。心里,頓時變得氣惱。
嗎的,我好心過來救小富貴。沒想到她竟然耍我,真是氣死我了。
不過我已經(jīng)中計了,想好好的離開是不可能了。眼看著年輕人拿著酒瓶在手里晃了晃,我眼中的瞳孔頓時放大。
“來,這是第二瓶?!?
“我去你嗎的吧!”大怒,我一拳就狠狠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年輕人不是好人,也肯定是我得罪不起的。如果他踹我兩腳或者打我兩拳,那么我就認了。但是他這是要整死我啊,三瓶啤酒砸完我我肯定死了。我可不想死,所以我只能反擊了。
他們也沒想到,我竟然還敢還手。一瞬間,包間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草你嗎!”一個大白胖子罵了一句,拿著啤酒瓶子就過來砸我。
“我反草!”大罵,我一拳就狠狠打了過去。
在我打他的時候,那個大白胖子并沒有躲閃。他大概以為我拳頭打人不疼,我打中他肯定也要被他開瓢了。但是他并不知道,我學過五年的散打。尤其是我的拳頭,威力特別的強。
學散打是大姨給我和表哥報的班,那時候只是讓我們玩玩。表哥只是學幾個月就不學了,而我竟然堅持了五年。在打拳的時候,我們每天都擊打沙袋和對練。有個大人騙我,說是用拳頭打墻能變得更狠。我相信了他的話,就經(jīng)常用拳頭打墻。這導致了我右手的手骨是彎的,讓我難受了好一陣。不過我的拳頭卻真的很有威力,比很多打拳的拳頭還要硬。
當拳頭打在他的臉上后,大白胖子就堅持不住了。也不想用酒瓶子打我了,捂著臉就蹲在了地上。
但是這群人真的很猛,我都放倒了兩個還不害怕。反而更加兇狠,大吼著向我沖了過來。
咬著牙齒,我又是一拳打倒了一個年輕人。而我也有點受不了,身上被他們打了很多下。尤其是一個酒瓶子砸在了肩膀上,沒碎但是很疼。肚子被人踹了一腳,讓我想拉肚子。
快要倒下了,我想了想突然大吼,“你們干什么?連警察的兒子都敢打嗎?”
果然,我這句話還是有用的。聽了我的話,他們全都不動手了。但是也沒放過我,而是用兇狠的眼神死死盯著我。然后一個矮個子問,“你爸叫什么???在哪上班?”
“你別管我爸叫什么,更別管我爸在哪上班。你們就記著,你們今天打了我全都要完了!”我說。
“草你嗎,問你話呢?!卑珎€子罵我。
“草你嗎,你別跟我墨跡!”我更兇的罵了他一句,然后就走了。
從包間出來后,我一直用眼睛的余光偷看。看見他們并沒有跟出來,我趕緊跑出了ktv。然后更飛快的跑,向最近的派出所跑去。在派出所的門口坐了好一會兒,確定他們沒來抓我才敢回家。
回家的時候,我是走回的家。走了一個多小時,到家時我的腿都疼的不行了。家里已經(jīng)睡了,陳瀟也早就睡覺了。我就躲在衛(wèi)生間檢查自己的傷,看見腦袋被打的地方腫了個包。
越想越氣,我就給小富貴打了電話。小富貴那邊接了,然后挺生氣的對我說,“都這么晚了,你給我打電話干什么???不就是買了電話嗎?都不夠你顯擺了?!?
你嗎!你嗎!在心里,我把小富貴罵了無數(shù)次。然后很生氣的對她說,“誰給你打電話了,我剛才被人打了你知道嗎?”
“被打了?那太好了!”電話中,小富貴的語氣立刻變得興奮了。接著,她挺缺德的笑了半天。然后對我說,“我不是說了嗎?你把我的例假都摔出來了,我肯定得報復你啊。真是太好了,我報復了你還解決了一個麻煩。快說說,你是怎么被打的?”
被人打,這種事我肯定不能告訴她。要是告訴了她,她那邊肯定得更高興。
就在我合計的時候,小富貴挺不耐煩的說了句,“不說算了,明天再告訴我吧。記得,明天上學了就來找我。要是你不來找我,我就去你班找你。我這有個挺重要的事,明天得找你商量商量?!?
“你有病嗎?你能不能理解下我心里的感受?我被打了你不安慰我,還跟我轉移話題???”大半夜的,我被她氣的差點吼了出來。
“別鬧了,我明天真有很重要的事跟你商量。太晚了,咱倆都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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