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以后祁連山腳下,四道風(fēng)塵仆仆的人影各自背著一個碩大的旅行包徒步登上祁連山。
阿爾金山脈,托來山肖全明和肖全友同時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片山地,隔了四年而已我們忘性沒那么大,當初王胖子帶我來的時候是從酒泉自己開車過來的,我在路上聽司機提到過這里,那時剛?cè)肭锾爝€比較冷,想上山都得裹上羽絨服,凍的我籃子都抽抽了
盡管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夏了,但祁連山脈腹地的天氣溫度還比較低,現(xiàn)在是下午進山的時候已經(jīng)感覺有點冷風(fēng)吹了到了晚上直接能讓人哆嗦,這里的平均溫度非常低,越往山上走越是寒冷。
肖全友皺眉嘆了口氣,說道:四年前是胖子領(lǐng)路拿著地圖,我們兩個就只是跟著他走,大概的位置我們還得慢慢來找,那個山洞周邊的情景我們還能記得一點,仔細回憶回憶應(yīng)該能記得八jiu不離十,但肯定得費些時間來找了
算算日子,我們和王胖子分開才一個星期時間至少他還能挺得住兩個月呢,不用太急,時間總歸是夠用的我還是那句話,得安全第一向缺深深的吸了口氣,胸腹之間頓時無比暢快。
祁連山是人跡罕至的地方,人煙稀少完全屬于未被開發(fā)的處女地,這種地方非常適合修道之人長久居住,此處的天地靈氣要比都市里濃郁太多非常適合風(fēng)水陰陽術(shù)師在此修道。
徒步上山各自負重三十公斤左右,旅行包都堆的滿滿地了,由于不知道那個洞穴得什么日子能找到,所以他們四個補給帶的都非常多,至少夠半個月以上的。
臨近傍晚,找了處空地安營扎寨,并排支起了四頂帳篷,生火燒水準備吃完飯之后就開始睡覺,從機場到祁連山又上山,折騰了近兩天的時間,個個精神都有點疲憊了。
肖家兩兄弟常年盜墓,王昆侖常年奔波在外,這三人都是野外生存的行家,出門準備的東西相當齊全,雖然是徒步登山但除了有點累外也沒遭什么罪。
篝火點上,上面架了壺水燒開后泡點饃在撒點肉末味道相當霸道了,用樹枝串起兩大塊牛肉放在火上烤沒過一會就香味四溢了。
來,整點燒酒吧,去去寒,現(xiàn)在還好點氣溫不太低等后半夜的時候,我跟你說就這小冷風(fēng)都跟刀子似的,能把你刮的直抽抽肖全明拿出兩個酒壺擰開后一股刺鼻的酒味就冒了出來,自己干了一口遞給了肖全友,另外一壺扔給了向缺。
咕嘟,咕嘟干了兩口后,向缺嗓子眼頓時被嗆的要冒煙了:我草,得他媽有六十多度,這都趕上喝酒精了
王昆侖接過酒壺悶了一大口,低著頭擺弄著手機笑道:你離火堆遠點,一不小心都能把你給焚了
不是,你這一天走走道也整手機,休息的時候也整,拉屎的時候差點拿手機當紙塞屁眼里,這么整下去你容易走火入魔知道不向缺抻著脖子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和這貨聊天的是一個女人的頭像,名字叫天邊的那一抹藍。
侖哥,你叫啥名啊向缺賤嗖嗖的問道。
翻江倒海小哪吒王昆侖低調(diào)的說道。
哎呀我去,這名挺有含金量啊,都能生撕虎豹了,但我覺得這名不太靠譜,你怎么不叫巨龍胯下一桿長槍槍挑四海小母龍呢
王昆侖斜了他一眼,無語的說道:你們家微信能給起這么長的名馬化騰給你特批的唄
微信啊這不約炮神器么,在這找對象能靠譜么
恩呢,溝通無障礙,靠譜的事以后再研究,我現(xiàn)在想的是內(nèi)分泌協(xié)調(diào)不協(xié)調(diào)這件事
坐一回飛機,怎么還有結(jié)婚生子的念頭了呢,侖寶,你這是要從良了啊向缺掐了下王昆侖的臉蛋子使勁的晃了晃。
草,別鬧,沒看見我正溫存著么,這都都泡到蜜缸里了,你能不能別打擾我享受這難得的小幸福王昆侖挪了下屁股,離向缺坐遠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