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遠隔萬里的電話,讓向缺心都提了起來,一般來講他都是主動跟給王昆侖或者孔德菁去電話詢問完完的事,幾乎每隔三天打一次,這段時間以來通過教廷梵蒂岡的圣光治愈術(shù),完完確實有所好轉(zhuǎn),比在孔府時的進展還要大,向缺預料大概再有幾年孩子就算不是痊愈也能去掉一大半命理上的厄運,時間雖然久了點可至少有了盼頭,所以向缺非常欣慰。
但這時候為什么他的心提了起來呢,因為他每隔三天打電話詢問的頻率已經(jīng)很高了,可一旦王昆侖那邊主動聯(lián)系他,就意味著可能是有意外要發(fā)生了。
至少一天前,向缺還和王昆侖通過話,他沒道理時隔一天就再聯(lián)系自己。
向缺深吸了兩口氣,接起電話沉聲問道:喂?昆侖,怎么了?
你得來一趟梵蒂岡·····
向缺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就木了,果然是有意外發(fā)生了,他急不可耐的問道:孩子怎么樣,出什么事了?
暫時沒事,你不用擔心,孩子就在身邊呢
向缺松了口氣,放下了心,但王昆侖在電話里又接著說道:現(xiàn)在是沒什么問題,不過你得過來一趟才行,盡快趕過來就是,電話里和你也說不太清楚,人到了再說
好,我馬上安排掛了電話之后,向缺立馬聯(lián)系陳夏直接和她說要去意大利一趟,陳夏是知道完完在梵蒂岡的,向缺一開口就知道孩子可能出什么問題了,于是陳夏連忙為他安排寶新的飛機準備啟程。
陳夏對向缺向來都是無條件支持的,夫君的事重于一切,這兩口子相處的如此融洽和陳夏的明事理是一點都分不開的,這個女人知道什么是輕什么是重,向缺都已經(jīng)被她給攥在手里了,實在沒有必要再一些小事上讓他為難。
飛往意大利的飛機很快就安排妥當,兩天之后從京城起飛,向缺趕赴京城后就直飛意大利,此時距離王昆侖和他聯(lián)系才不過三天的時間。
三天后,向缺降落,小亮來接機,看見頂著黑眼圈眉頭緊皺的向缺,他呲牙笑道:缺boss毋須擔心,孩子現(xiàn)在還是很ok的,活蹦亂跳呢
上了車后,向缺皺眉問道:到底怎么回事?沒事王昆侖讓我急巴巴的趕過來?
有事,不過你們這些世外高人的世界我不太懂也說不明白,你還是等著到了梵蒂岡親自問他們吧·····
小亮和方忠心他們過來后一直在梵蒂岡的外圍呆著,主要干的就是雜事,同時負責保護出行的孔德菁和孩子,但梵蒂岡里面發(fā)生什么他們就一概不知道了。
一路上,向缺都在惦記,因為王昆侖讓他趕來明顯是碰到棘手的問題了,甚至這個狀況可能連教皇都難以處理。
一件讓教廷都不好解決的問題,那肯定是相當棘手的了,所以向缺有點提心吊膽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啊,他是寧可自己出事都不希望孩子的身上出一點問題,為人父母者都是但愿自己有難,也喜歡兒女能平平安安的。
兩個多小時后,車子抵達梵蒂岡門口,一架金碧輝煌的馬車套著四匹大白馬正等著,這是教宗派出來專門迎接向缺的。
上了馬車之后,片刻就抵中心大教堂,向缺跳下馬車急不可耐的就朝著教堂里走去,雖然知道孩子沒事但他得親眼看見之后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