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洞府前的氣氛是非常凝重的,火藥味都已經(jīng)呲呲的冒了出來。
因為誰都不傻,向缺和甜九不管說什么,找什么借口,那他倆都擺脫不了綠了韓東予的嫌疑,這是明擺著的事啊,你說你們之間早就認識,還郎情妾意的,可你之前怎么不早說,偏偏在訂婚的日子里來了這么一手,這不是故意的誰信啊。
韓東予腦袋上的這片大草原實在是太綠了,綠的都冒光了,在訂婚當天新娘和別的人衣冠不整的在一起,然后還被所有人都給看見了,以后韓東予在瀛洲恐怕是不能要臉了。
瀛洲韓家的人個個怒火中燒,眼睛里都要噴出火星子了,這已經(jīng)不單單是韓東予一個人的事了,而是涉及到整個韓家的家族了。
九尾妖族這邊則比較尷尬,他們也覺得自己理虧,甜九做的不地道,可事已至此也沒辦法了,就算甜九現(xiàn)在再反悔掉頭同意訂婚,可事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結(jié)果時改變不了的,韓家的顏面都丟沒了。
只有向缺沒啥太大的反應(yīng),畢竟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他就是要挑事的。
老黃皮子和呂云在隔壁琢磨著,待會干起來的話,他倆是否能找個機會開溜,他們也知道向缺太缺德了,怕不是整個韓家現(xiàn)在都想要將他給活活的掐死了。
凝重的氣氛短暫的過去了,東王母的聲音打破了三方間的寂靜,她幾乎用破了音的嗓子,死盯著向缺說道:身為東岳的弟子,你這么做就是置同門利益于不顧,不但有挑撥的嫌疑,德行方面更是壞到了極致,東岳大帝門下有你這種敗類簡直不可饒恕,你若是能有悔改之心,就給我立馬束手就擒!
向缺棱著眼珠子,看著東王母說道:你都說我是東岳帝君門下了,那我倒是想問問你在帝君門中是什么身份是我?guī)熼T長輩么若不是,你又憑什么插嘴貌似只有我?guī)熥饢|岳大帝有權(quán)頂多我們吧,你夠資格么
你……
東王母瞬間啞口無,她雖然是東岳大帝的姑姑,資格在韓家很老,算是僅存的幾位長者,可說到底的話東王母的確不是東岳帝君門下的人,那她肯定就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了,再一個向缺本來也看她不順眼,這老妖婆子太多事了,韓家這邊敵視他,背后也是東王母連連挑唆的。
反正大家誰看誰都不順眼,那我還慣著你不成
韓青子和劉玉仙怒目相視,臉色都冰到了極點了,他捏著拳頭說道:此事你必須得要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可以拋開帝君門下不談,但身為韓東予的長輩,我們勢必得要為他討個公道的!
向缺冷笑,鄙夷著說道:公道毛的公道啊,你們要是不提還好,提起來我還想要個公道呢,我身為東岳大帝的關(guān)門弟子,帝君序列,但你們瀛洲韓家對我是什么態(tài)度別不承認,這都是明擺著的事,你們無非就是不想讓帝君序列的資格落在我的身上,想要搶到自己的手里,怕不是我要稍微懈怠一下,你們的處心積慮就該般到臺面上了吧!
這個矛盾,向缺若是沒有揭開的話,韓家自然也不會承認,這是臺面下的一場斗爭,他們是不敢堂而皇之唱反調(diào)的,畢竟這么干就是在質(zhì)疑東岳大帝了,所以這就是個暗戰(zhàn)。
但現(xiàn)在被向缺給揪出來了,他們也是不能否認的,要是認都不敢認的話,那就太沒魄力了,還有什么爭的必要呢
所以,向缺的話音咯下,東王母等人中都寂靜了下來。
韓東予這時忽然開口說了話:說到底,這都是你我之間的問題,不管是訂婚的事,還是帝君序列之爭,都是圍繞著你我展開的,既然如此我看還是得要咱們兩人來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