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李氏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僵硬住了,那表情,好像是吞了一只死蒼蠅一樣難受。
玉姣也沒指望,永昌侯今日會就下定決心立薛瑯為世子。
所以,她對今天這個結(jié)果很滿意。
至于世子的事情。
玉姣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成算。
……
傍晚。
李氏的院子之中,李氏差人做了一桌子菜,這會兒看著那興致不高的薛庚哄著。
“庚兒,你莫要不高興,有娘在呢,不會讓那薛瑯得意太久的?!崩钍侠^續(xù)道。
雖然說薛玉姣那個賤人拿捏著玉容。
但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
對她而,到底是這兒子更重要一些,這兒子可關(guān)系著,她在侯府的后半生。
所以,哪怕她要做的事情,可能會激怒薛玉姣,讓玉容的日子不好過。
那也沒辦法。
誰讓玉容自己不爭氣?連一個歌姬之女都拿捏不住,還要連累著她,眼睜睜地看著柳氏那個賤人,仗勢而上?
“不管怎么說,我兒也算是考中了,今日該慶賀?!?
薛庚臉上的神色,還有些擔心:“娘,這只是鄉(xiāng)試,往后要怎么辦?”
“你放心,有娘在,不會讓你落榜的?!崩钍衔⑿χf道。
……
玉姣在攬月院之中,也等來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瑯公子差人送話過來,說他和徐世子一起,打探到,近些日子,李氏買了好幾處鋪子,換了不少銀錢。”秋蘅從屋外進來,對著玉姣稟告。
玉姣聞點了點頭。
果然如她所料。
徐昭說得沒錯,薛庚那個草包,要是能考中,那簡直就是母豬都能上樹了。
永昌侯府,近些日子并無太大花銷,也沒有其他變故。
李氏賣了這么多鋪子,怕是花錢給薛庚鋪路呢!
“瑯公子還說,李氏這些日子,和孫監(jiān)學家的娘子,走的很近?!鼻镛垦a充道。
“夫人,我們接下來怎么辦?是直接舉報他們,還是要再調(diào)查多一些證據(jù),再去舉報他們徇私舞弊?”秋蘅好奇地追問。
玉姣搖搖頭:“不能舉報?!?
秋蘅萬分不解:“不能舉報?那不是白調(diào)查了嗎?”
玉姣耐心解釋:“若是去舉報了,固然可以毀了薛庚,可瑯兒也姓薛,難免會讓旁人也跟著質(zhì)疑瑯兒,而且若是把握不好尺度,永昌侯府真的大廈傾覆,對我娘和瑯兒,終究不是什么好事?!?
“那夫人打算怎么辦?”秋蘅實在想不出辦法來。
玉姣卻笑瞇瞇地說道:“舉報自然是行的,我們改敲詐?!?
秋蘅微微一愣:“敲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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