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遠額角的青筋直跳,看向面前的秦景洲,冷聲道:“秦世子剛才這是在做什么?”
秦景洲看著蕭寧遠懷中的玉姣,到底是色欲沖心,問了一句:“蕭侯,能否將這個美人讓給我?”
蕭寧遠的眸色瞬間就漆黑如墨。
也就在此時。
不等著蕭寧遠發(fā)作,秦宜蘭已經(jīng)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
“啪”的一巴掌。
秦宜蘭給了秦景洲一個巴掌,怒聲罵道:“你醉糊涂了嗎?什么人都敢冒犯!”
秦景洲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妹妹。
“你……打我?”秦景洲的雙眼冒火,看起來是怒極了。
秦宜蘭沒有理會自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兄長,而是轉(zhuǎn)過身來,看向蕭寧遠說道:“蕭侯,我哥哥他……他一喝醉就犯糊涂,這會兒是得了癔癥了,這才說了胡話。
“我會告訴母親,讓母親好生教訓(xùn)他的!”秦宜蘭繼續(xù)道。
頂著蕭寧遠幽深如水的目光,秦宜蘭吩咐著:“你們還不趕緊把兄長送到母親那,明今日的事情!”
眼瞧著事情就要被秦宜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蕭寧遠低頭看向玉姣,玉姣的手已經(jīng)被秦景洲捏得泛紅。
他先扶著玉姣站直,然后往前走去。
秦宜蘭有些心慌:“蕭侯……你……”
蕭寧遠走到秦景洲的跟前,冷聲道:“你應(yīng)該不知道,我的規(guī)矩?!?
“什么……規(guī)矩?”秦景洲見蕭寧遠氣勢洶洶的樣子也有些怕。
而且,他知道,母親很是看重這位忠勇侯,如今自己把人得罪了,也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后果。
蕭寧遠冷聲道:“辱吾愛者,當斷手腳。”
說這話的時候,蕭寧遠已經(jīng)踹了一腳出去。
動作快到,等著秦宜蘭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秦景洲已經(jīng)摔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一條腿哭了。
“疼??!疼啊!疼!”秦景洲此時,徹底清醒過來。
也就在此時。
徐昭從遠處跑來,一驚一乍地喊道:“哎呀?這是咋了?這是咋了?秦兄,你這是……”
“我不過就如廁的功夫,你怎么成這樣了?”徐昭問道。
徐昭又看了看蕭寧遠,然后看了一眼玉姣,猜測著:“怎么?難不成是……你調(diào)戲了玉夫人?糊涂??!糊涂??!秦兄,你真是糊涂??!”
“是那百花樓的美人不嬌,還是那春香樓的花魁不美?你怎么能這樣想不開去東蕭侯的人啊!”徐昭一驚一乍的,嗓門極大。
這府上本就有客人。
幾番呼喊之中,便有人過來看是怎么回事兒。
因徐昭這個人,在誰的府上都這么討嫌,瞧見什么熱鬧的事情都要宣傳出去,所以根本就沒人懷疑徐昭的用意。
這廝……他能有什么用意?本身就是長舌男!當大喇叭,嚼舌根,是他的本性??!
蕭寧遠看向秦宜蘭,冷聲道:“今日看在公主的面子上,只斷他一腿?!?
不等著秦宜蘭回答。
蕭寧遠便走到玉姣的跟前,拉起玉姣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秦宜蘭看到這一幕,想去攔,但蕭寧遠根本就沒給秦宜蘭這個機會。
等著蕭寧遠一走,秦宜蘭看著倒在地上哀嚎的秦景洲,神色陰郁了起來。
她和母親費盡心思的籌謀,都讓這個混賬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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