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徐昭這廝嘴上說著講義氣,其實已經(jīng)帶著沈葭跳窗跑路了!
沈寒時往屋子里面張望了一下,見屋子里面是空的,便冷聲問道:“徐昭和沈葭呢?”
玉姣硬著頭皮說道:“沈先生應(yīng)該是聽錯了,我這沒有什么徐昭和沈葭?!?
沈寒時瞥了玉姣一眼,聲音微冷:“說實話!”
沈寒時身上傳來的壓迫感,讓玉姣不敢說謊,只好垂頭喪氣地說道:“從窗戶走了?!?
那徐昭沒對她講義氣,她也毫不猶豫地賣了徐昭。
沈寒時聞,看向那洞開的窗戶,譏誚了一下:“從窗戶走?怕不是跳窗跑路了吧!”
玉姣連忙道:“沈先生英明?!?
“不過沈先生,這件事和我可沒半點關(guān)系,誰知道為什么徐昭和沈葭見了你,就要跑路……像是……”玉姣沒說下去。
但沈寒時已經(jīng)接著說了下去:“像是個瘟神是嗎?”
玉姣尷尬了一瞬:“沈先生,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您自己說的。”
沈寒時瞥了玉姣一眼,反問:“你怎么不跟著跑?”
玉姣道:“我這身份也不適合跟著跑??!”
沈寒時似笑非笑:“什么身份?被冷落在攬月居的不得寵妃嬪?”
玉姣:“……”沈先生說話能不能不要這樣扎人心。
其實自從歸來,玉姣就一直不怎么好意思面對沈寒時。
當(dāng)初可是她央著沈寒時幫自己跑的。
可現(xiàn)如今倒好,她自己竟然主動回來了。
倒是白白的辜負(fù)了沈寒時的一番好心。
而且……玉姣知道,沈寒時對自己是有情意在的,雖然說沈寒時從不會將這情誼展示人前,但玉姣依然能感受到,沈寒時對自己的照拂。
玉姣抿了抿唇,低聲道:“沈先生,對不起?!?
沈寒時聽玉姣沒來由地說了一句道歉的話,就問:“你有何對不起我的?”
玉姣小聲道:“是玉姣辜負(fù)了沈先生的好心,沈先生明明給了玉姣自由,可玉姣卻要自投羅網(wǎng),回到這京城,進(jìn)入那皇宮?!?
個中緣由,玉姣已經(jīng)不想解釋。
她倒是希望,在沈寒時的心中,她就是一個愛慕虛榮,想入宮享福的膚淺女人。
沈寒時看向玉姣,聲音清冷:“薛玉姣,你沒什么對不起我的?!?
“那是你自己的人生,那是你自己選的路,你不需要對任何人負(fù)責(zé),你只需要對自己負(fù)責(zé)?!鄙蚝畷r的語氣認(rèn)真。
“希望你來日,不會因此決定而后悔?!鄙蚝畷r繼續(xù)道。
玉姣看向沈寒時,明明兩個人沒說什么話,可她卻覺得眼睛酸脹酸脹的。
她想,沈先生定是對她十分失望的。
說完這話,沈寒時便打算轉(zhuǎn)身離去。
玉姣喊了沈寒時一句:“沈先生!”
沈寒時頓住腳步,看向玉姣:“還有何事?”
玉姣微微愣住,還有何事?她與沈寒時還能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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