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寧芙再也未見過陸行之。
如他所那般,未再來打攪她。
聽林夫人說,他帶水瑩回了和縣,又說陸大人對陸夫人,是極好的,從未聽說他身邊還有其他女子,而陸夫人提起陸公子,也是贊不絕口。
寧芙心想,他能過好自己的人生,那也很好,不必再愧疚,不必再想著彌補(bǔ)她。
她早就不恨他了,只是不知該如何面對他。
日子就這樣日復(fù)一日。
宗肆也忙碌,途中也只匆匆回了一次,連鎧甲也來不及脫,陪她用了飯。
寧芙也不知為何,這一回見他,卻是有些不舍,竟主動抱了他許久。
宗肆有些受寵若驚,不過怕鎧甲硌疼她,于是推了推她。
寧芙抬頭,看他的眼神之中,有幾分驚訝,似是不理解他推她的舉動,畢竟他一向是主動得緊。
“鎧甲太硬,怕弄疼你。”宗肆低頭看著她解釋道。
寧芙點(diǎn)點(diǎn)頭,卻還是又抱了回去。
宗肆柔聲問道“不冷”
“可以忍受。”她此刻就是有些想靠在他懷中,能讓她那顆不安的心,漸漸安穩(wěn)下來。
“近來都無法來看你,我也極想你?!弊谒敛辉偻扑拖骂^來,與她額頭相抵,“只今日得半日空?!彼婉R不停蹄地回來了。
“關(guān)外局勢還好”寧芙問。
宗肆想問問那日她見陸行之,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到底是什么也沒問,他們的事,該有他們自己處置。
即便他會有些吃醋,但也知,寧芙全然放下對上一世的芥蒂,解鈴還須系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