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鶴的眼神微微一冷,但他沒有理會周聿深的挑釁,只是冷冷地道,“廢話真多!”
說完,他松開手,周聿深的身體無力地滑落在地。
傅凌鶴沒有再看他一眼,徑直走進了房間。
房間內(nèi),云箏坐在床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眼眶微微泛紅。
她正側(cè)著頭看著身后被綁住的手,掙扎著,一回頭正好看到傅凌鶴的身影,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傅凌鶴……”她的聲音顫抖,帶著無盡的委屈和依賴。
傅凌鶴快步走到她身邊,迅速解開她手腕上的束縛,溫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箏箏,別怕,我來了?!?
云箏緊緊抓住他的手,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對不起,箏箏,我來晚了?!备盗楮Q輕輕將她摟入懷中,聲音低沉而溫柔,“沒事了,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他的懷抱溫暖而堅實,云箏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
她緊緊依偎在他懷里,貪戀著此刻的溫暖。
傅凌鶴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動作輕柔地罩在云箏身上,那帶著他體溫的外套瞬間包裹住云箏。
傅凌鶴沒有多說什么,彎腰穩(wěn)穩(wěn)地將云箏打橫抱起來,闊步朝著房間外走去。
剛踏出房門,傅凌鶴便看到被自己帶來的保鏢們死死控制住的周聿深。
周聿深頭發(fā)凌亂,嘴角還掛著一絲未干的血跡,狼狽不堪卻依舊用那充滿怨憤的眼神瞪著傅凌鶴。
傅凌鶴的眼神瞬間變得如寒冬的冰窖,冷得徹骨,抱著云箏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他緩緩走近周聿深,周身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殺氣。
“傅總,怎么處置他?”保鏢出聲請示。
傅凌鶴微微瞇起眼睛看著被保鏢禁錮著的周聿深,眼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殺意。
周聿深敢私自綁架云箏,傅凌鶴自然是不可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的。
還沒等傅凌鶴出聲,他懷里的云箏便先開了口,“傅凌鶴,放了他吧。”
傅凌鶴抱著她的手不由得一緊,身體猛的一僵,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放開他?!备盗楮Q冷冷地對保鏢道。
他沒有問云箏為什么,甚至都沒有猶豫一下,就這么水靈靈的讓他們放了人。
保鏢們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立刻松開了周聿深。
傅凌鶴抬頭就對上了周聿深那暗爽的眼神。
周聿深踉蹌著站起身,嘴角帶著幾分得意和譏諷,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挑釁的意味十足。
傅凌鶴面色陰沉,周身的氣壓低得讓人窒息。
他抱著云箏的手微微收緊,卻沒有再看向周聿深,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句,“滾!”
咱們家傅總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要不是老婆發(fā)話了,他早就把周聿深整死了!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