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被吻得缺氧的指尖還攥著發(fā)燙的手機,那溫?zé)岱路痦樦讣饴又寥怼?
她的視線不經(jīng)意間掃到傅凌鶴頸側(cè)未消的牙印,那淡淡的痕跡像是在無聲訴說著剛剛熱烈的親昵,讓她的思緒忍不住飄回到方才的纏綿。
傅凌鶴松開云箏時,兩人都微微喘著氣。云箏的臉頰緋紅如熟透的蘋果,嬌嫩的色澤在暖黃的燈光下更顯誘人。
她的眼眸里水光瀲滟,像是藏著星辰大海,閃爍著羞澀與愛意交織的微光。
她輕輕抬起手,纖細(xì)的手指如輕柔的羽毛,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捶了一下傅凌鶴的胸膛。
每一下捶打都帶著嬌嗔,仿佛要把心中的小情緒都揉進這一動作里,嗔怪道:“安安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能不能不要對他有這么大的敵意?”
傅凌鶴卻冷著一張臉,像是一座難以融化的冰山,拒絕得那叫一個干脆,吐出一個字:“不能!”那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醋意,每一個音節(jié)都隱隱透著酸意。
傅凌鶴憤憤地說著自己吃醋的原因,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濃濃的醋意,仿佛要將心中的不滿一股腦兒地宣泄出來:“從她跟你分享什么駐唱小哥的時候,我和岑黎安就已經(jīng)勢不兩立了!”他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下沉,仿佛那駐唱小哥的存在是對他的一種威脅。
云箏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中滿是縱容。
她知道岑黎安只是把自己當(dāng)好朋友,分享旅途中的趣事而已,但看到傅凌鶴這副醋意滿滿的樣子,她也不好多做解釋。
她伸出纖細(xì)的手指,輕柔地輕輕捏了捏傅凌鶴的耳朵。
那耳朵在她的觸碰下微微泛紅,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她軟聲哄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吃醋了??墒前舶舱娴闹皇俏业暮门笥蜒?。你看,你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
云箏的眼神中滿是真誠,目光緊緊鎖住傅凌鶴,仿佛要將自己的心思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給他。
傅凌鶴聽了這話,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原本緊抿的嘴唇也微微舒展開來,但那股子醋意卻并未完全消散,還是不依不饒地說:“那你怎么能不告訴我你腳受傷了呢?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在身邊,就可以自己隨便亂來,都不需要跟我報備了?”
云箏輕輕拍了下他的手臂,動作輕柔而自然,像個哄小孩一樣說道:“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嘛,我是怕你擔(dān)心呀。而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會照顧自己的。你看,我現(xiàn)在不就好好地呆在家里嘛?!?
她微微揚起下巴,俏皮地朝傅凌鶴眨了眨眼。
傅凌鶴聽了這話,表情終于完全緩和了下來。
他一把將云箏摟進懷里,那雙有力的雙臂將她緊緊環(huán)繞,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傅凌鶴微微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那吻溫柔而深情?!昂?,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彼穆曇舻统炼挥写判?,帶著一絲寵溺。
云箏從傅凌鶴的懷里掙脫出來,她輕輕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然后走到一邊拿起手機,準(zhǔn)備給岑黎安回視頻電話。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般,隨后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云箏就看到岑黎安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