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只手順著她腰側的曲線緩緩下滑,停在旗袍開視處若隱若現的肌膚上。
云箏被他撩撥得渾身發(fā)軟,卻還是強撐著推他,“別...還在餐廳呢..."
傅凌鶴低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后,“怕什么,我的私人包廂可沒有人敢闖!”
說著,他忽然一把將人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搭在了云箏微鼓的小腹上,輕輕的幫她揉著。
“跟蔣忱御學的,手法還不錯吧?”傅凌鶴低啞的嗓音中帶著幾分邀功的意味。
云箏被他揉得舒服得瞇起眼,像只慵懶的貓兒一樣往他懷里蹭了蹭,“嗯~舒服~”
傅凌鶴低笑,掌心貼著她柔軟的腹部,力道不輕不重地打著圈,嗓音里帶著幾分得意,“蔣忱御雖然聒噪,但醫(yī)術確實不錯?!?
云箏輕哼一聲,故意道,“那你怎么不干脆拜他為師?將這門技藝發(fā)揚光大?!?
傅凌鶴挑眉,手指忽然微微用力,在她腰側敏感處輕輕一按,惹得她輕顫了一下。
他湊近她耳邊,嗓音低?。骸跋氲妹溃疫@手法……只服務傅太太一個人?!?
云箏耳尖發(fā)燙,正想反駁,卻忽然感覺他的指尖緩緩上移,若有似無地擦過旗袍下擺的邊緣。
她一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瞪他,“傅凌鶴!說好的揉肚子呢?”
傅凌鶴一臉無辜,“我是在揉啊?!?
頓了頓,他又補充,“只是順便研究一下……旗袍的構造?!?
云箏氣笑,伸手捏他的臉:“蔣醫(yī)生知道你這么‘學以致用’嗎?”
傅凌鶴捉住她的手腕,順勢在她掌心親了一下,眸色深邃,“他不需要知道?!?
兩人正說著,包廂的門突然被輕輕敲響,服務生的聲音傳來,“傅先生,您點的甜品到了?!?
云箏連忙從他腿上跳下來,紅著臉整理了一下旗袍。
傅凌鶴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忍不住低笑,這才慢條斯理地應道,“進來。”
服務生推著精致的甜品車進來,目不斜視地放下兩盞冰糖燉雪梨,又恭敬地退了出去。
云箏看著晶瑩剔透的甜品,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這個?”
傅凌鶴得意的挑了挑眉,“你喜歡吃什么我還能不知道?”
吃完甜品,小兩口在包廂里坐了一會兒才離開。
出門時經理親自送來一個精致的食盒,"傅總,這是剛出爐的鳳梨酥,送給夫人帶回去當茶點。"
傅凌鶴道謝接過,另一只手始終牽著云箏。
這小兩口俊男靚女的組合,本就惹眼。
一路上都有不少人朝他們這邊看來,云箏也忍不住看了傅凌鶴一眼。
這不看還好,一看才發(fā)現傅凌鶴領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扯歪了,上面還有她不小心蹭到的口紅印。
"你領帶......"她趕忙小聲提醒。
傅凌鶴卻故意將領帶扯得更歪一些,俯身在她耳邊道,"留個紀念,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家太太有多熱情!"
云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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