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之聽了后連忙拒絕了他的提議,“不行,都說了我今天財神爺附體,淮青哥你是不是輸不起?!?
他的話成功刺激到了周淮青。
“你說的啊,一會別哭著求我,讓我給你留條褲子?!?
“誰求誰還不一定呢?!?
沈遇之今天格外囂張。
“我接個電話?!?
中途溫陽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站起身去外面接,示意讓溫黎替他摸牌。
溫黎的屁股還沒坐熱,周淮青冷嘲熱諷地來了句,“會玩嗎?”
溫黎笑笑沒說話,小瞧人不是。
她在德國,一群留學(xué)生中,屬她麻將玩得最溜,不能說是精通門道,但至少不會輸?shù)煤軕K。
再說了,這一把她剛剛坐在周淮青邊上的時候,偷偷看了他的牌,半明牌局。
十拿九穩(wěn)。
“不錯嘛,溫黎你可以啊,一來就胡了把這么大的?!?
沈遇之現(xiàn)下還沒意識到局勢的嚴(yán)重性。
溫黎笑得眉眼彎彎,“承讓承讓?!?
幾圈下來,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場上有人故意放水,溫黎連胡好幾把。
喜上眉梢,嘴角的笑容更是止不住。
反之,沈遇之愁眉苦臉,耷拉著腦袋,摸一個牌,拜一路神仙,祈求上天保佑。
誰的盆也空空,缽也空空。
最后索性把牌往前一推,“不玩了,沒意思。”
沈遇之手里剩下的籌碼輸光了,溫陽的電話也打好了。
“溫陽哥,大過年的誰還給你打電話,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拿溫黎當(dāng)餌,你們?nèi)齻€,合起伙來騙我一個人的錢?!?
“不對,是四個?!?
溫陽打電話之前,頂多1:1:1:1,輸贏之間有來有回,不分上下。
結(jié)果一個電話的功夫,把他全打沒了。
然而,沒人搭理沈遇之的怒吼。
還是溫黎看他輸?shù)脩K烈,心里過意不去,整個果盤遞給沈遇之,“吃個橘子吧?!?
沈遇之撅嘴擺譜,“不吃,上火?!?
周淮青抬手拍了他一腦袋瓜子,“你愛吃不吃。”
塞了把扔進了嘴巴里,“快點打錢。”
溫黎在得到溫陽的許可后,默默地亮出了手機收款二維碼。
“叮咚。”
“叮咚?!?
“叮咚?!?
是錢到賬的聲音,真好。
溫陽問,“什么時候?qū)W的麻將?”
“之前在德國的時候,認(rèn)識一個同校校友,也是留學(xué)生,他教我的?!?
剛好趕上疫情期間,沒有其他活動,還怕死,躲在留學(xué)生公寓里,麻將和牌玩到吐,就連五子棋摸著都是香的。
“男的女的?”
江臣的關(guān)注點很獨特。
溫黎忙著數(shù)零頭,隨口說,“男的?!?
一二三四五六。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發(fā)財了。
江臣的臉色一沉,祁敏看向溫黎的眼里充滿了嫉恨。
外面?zhèn)鱽黹_門的動靜聲,應(yīng)該是周敏芝他們釣完魚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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