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的耳朵開始發(fā)燙,情不自禁地?fù)纤牟弊樱安缓靡馑家??!?
她也是有骨氣的人。
周淮青問,“那現(xiàn)在呢,怎么又好意思了?!?
溫黎:“現(xiàn)在我們不是已經(jīng)和好了嘛。”
周淮青問,“打算怎么還?”
“嗯……”溫黎語帶喘息,“我可以給你打借條,外加一個點(diǎn)的利息?!?
她試探地開口問,“可以嗎?”
“再說?!敝芑辞嗳酉聝蓚€字投身其中。
一個“隨你”,一個“再說”,那到底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溫黎感受著他的炙熱,無暇顧及。
房間里的溫度極速上升,密密麻麻的汗打濕了肌膚。
周淮青的手穿過她的發(fā)絲間,每一次近距離的觸碰都在溫黎身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深刻印記。
不知道為什么,溫黎今天雖然很累,但躺在床上卻怎么都睡不著。
周淮青抱著她問,“在想什么?”
她想了很多,真正讓她說出口,她又挑不出具體的重點(diǎn)。
腦子里的思緒很雜很混亂。
溫黎轉(zhuǎn)過身,指尖摩挲過他的眉眼。
她說,“周淮青,你以后能不能別再因?yàn)榻嫉氖虑楦疑鷼?,也別跟他生氣?!?
她又說,“我跟他已經(jīng)分開了?!?
而且自從分開后,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任何逾矩的行為。
她現(xiàn)在心里有且僅有周淮青一個人。
“嗯?!敝芑辞喽髁艘宦暫?,匆匆結(jié)束了話題,“睡吧。”
很顯然,對她跟江臣之間的那段過往,周淮青心里還是無法做到真正的不介意。
溫黎沒辦法抹去她跟江臣的過往,也沒辦法忽視江臣的存在,甚至否認(rèn)江臣曾經(jīng)對她的好。
第二天早上,溫黎被房間外窸窸窣窣的聲音給吵醒。
周淮青已經(jīng)穿戴整齊,準(zhǔn)備要離開了。
溫黎有片刻的慌神,“你要走了嗎?”
她怕因?yàn)樗蛱焱砩咸岬搅私?,惹他不高興了,所以才著急要離開。
周淮青解釋說,“九點(diǎn)的飛機(jī),我不能在國外久待?!?
溫黎松了口氣,走上前抱著他不肯撒手。
周淮青看見她難得在自己面前露出黏人模樣,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舍不得我?”
“嗯。”溫黎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估計(jì)還要在這里待上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
“那再讓你多抱一會。”
溫黎送周淮青出了公寓,上車前周淮青不忘叮囑她,“記得給我打電話,沒時間也要打?!?
溫黎應(yīng)得乖巧,“好。”
接下去的一個星期,通過跟幾個教授的交流探討,她的工作有了新的方向跟收獲。
再回南城前,周淮青問了她相關(guān)的航班信息,溫黎一下飛機(jī),就看到了等在航站樓的周淮青。
周淮青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她,“想我了嗎?”
溫黎抱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嗯。”思念之情溢于表。
周淮青笑著問,“回藍(lán)灣一號還是去我那兒?”
溫黎表示,“回藍(lán)灣一號吧?!?
她還有行李要放,回她那里方便點(diǎn)。
“嗯?!敝芑辞嘟舆^她手中的行李。
這一幕,被人偷偷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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