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這話,紛紛朝著車后面看去。
他們的車后正好有三輛車跟著,一直緊緊追著他們的車。
余瑤皺眉,“你確定?”
司機(jī):“小姐,這盤山公路上本來車就少,而且岔路多,一般來說在那么多岔路之后后面基本就不會有車了,可是從我們駛出市區(qū)開始,他們就一直跟在我們的車后面,真有那么巧嗎?”
宋皙面色有些凝重,只是問了一句。
“一直都是這三輛車嗎?”
司機(jī):“對?!?
如果只是一輛車,興許他們還能這么騙自己可能是因?yàn)槟康牡叵胪?,但是有三輛車,除非是余瑤派來撐場面的保鏢,那么她們就是被人跟蹤了。
現(xiàn)在看到余瑤的臉色都有些沉,便能直接排除第一種,那么就只有第二種可能,她們被跟蹤了。
余瑤低聲罵著,“究竟是哪個喪心病狂的家伙,居然敢跟蹤我們!”
她的聲音因?yàn)榫o張而微微發(fā)顫,額頭上也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宋皙皺眉,神色凝重地分析道:“看上去應(yīng)該不只是跟蹤那么簡單,如果只是跟蹤的話,一輛車就夠了?!?
她抬眼望向車后,目光掃過那緊緊跟隨的三輛車,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對方派了三輛車,目的絕不會這么單純。
黃柳兒聞,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該不會……是什么仇人,過來追殺的吧?”
話一出口,車廂內(nèi)瞬間陷入死寂,沒有人回應(yīng)她的疑問。
大家心里都清楚,依目前的情形判斷,尋仇的可能性極大。
余瑤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她握緊拳頭,沉著下令。
“加速,想辦法甩開后面的車!”
“是!”
司機(jī)果斷回應(yīng),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同時,他大聲提醒:“大家抓緊,坐穩(wěn)了!”
緊接著,車子開始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玩起了漂移,車輪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響。
“?。。?!”
宋皙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只見司機(jī)每次漂移,車身都幾乎貼著山路邊緣,稍有不慎便沖出山路,翻下山區(qū)。
車窗外,景物如閃電般飛速掠過,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雙手緊緊抓住座椅扶手,關(guān)節(jié)因?yàn)橛昧τ行┓喊住?
可即便如此,身后的車輛依舊如鬼魅般緊追不舍。他們像是一群嗅到血腥味的惡狼,不將獵物置于死地誓不罷休。那幾輛車在山路上靈活穿梭,發(fā)動機(jī)的轟鳴聲震耳欲聾,劃破了山間原本的寧靜。
余瑤趕緊打電話叫人,“我們在去往海邊度假山莊的路上,被人跟蹤了,趕緊派人過來救我們!”
后面的車似乎察覺到了他們在搬救兵,加之此刻已經(jīng)深入山區(qū),四周荒無人煙,正是下手的絕佳時機(jī)。
于是,后車紛紛加速,引擎聲咆哮,速度比之前更快,一副窮追不舍、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有一輛車竟然從側(cè)面超車過來,試圖逼停他們的車。
車頭不斷撞擊著他們的車身。
如果再用力一些,他們甚至可能被撞到山下去。
“完了。”司機(jī)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滿臉愧疚地開口,“我們的輪胎壞了!”
話音剛落,車身猛地一歪,開始不受控制地左右搖晃。
伴隨著身旁另一輛車的撞擊,巨大的沖擊力硬生生地將他們的車撞向了山路旁的保險(xiǎn)柵欄。
車身劇烈震顫,車頭瞬間損毀嚴(yán)重,零件散落一地,再也無法正常行駛。
身后的那三輛車停了下來,-->>車門接連打開,一群身著黑色西裝、身形魁梧的男人魚貫而出。
余瑤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一片鐵青,可她仍在竭力克制情緒,試圖保持冷靜。她急促地開口詢問司機(jī),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卻又滿含期待:“不能開了嗎?咱們能不能沖出去?”
司機(jī)的臉色早已慘白如紙,嘴唇也微微泛白,他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用盡全身力氣,嘗試著狠狠踩了好幾腳油門。
然而,回應(yīng)他的只有發(fā)動機(jī)那破碎不堪、絕望般的轟鳴聲,車子卻紋絲未動,仿佛被死死釘在了原地。
黑衣保鏢中,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壯碩,一臉橫肉,此刻正囂張地手持一根鐵棍。他邁著囂張跋扈的步子走到車前,帶著十足的挑釁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