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蘇小白送到醫(yī)院,快!”葉展吼著身后的人,我看到人們七手八腳地抬起蘇小白。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我從牙關(guān)里擠出這幾個字,使勁推著葉展。他不肯松手,我就用拳頭砸在他的臉上?!皾L開,讓我殺了蘇小白,我要殺了蘇小白”
蘇小白最終還是被人抬走了,葉展這才放開了我。我站起來,掃視著四周,周圍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甚至有人在瑟瑟發(fā)抖。我尋找著蘇小白,推開一個又一個的人。“蘇小白呢?蘇小白呢?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我踉踉蹌蹌地奔走著,找著那個王八蛋的身影。
“耗子,耗子,夠了!”葉展在身后追了過來。我怕被葉展追上,我怕他又阻止我。我想我體會到了史東的憤怒,沒有什么比現(xiàn)在更能感同身受了。人們害怕現(xiàn)在的我,給我讓開了一條路。我沿著路奔跑著,兩邊都是滿登登的人。我出了教室,走廊里也都是人。每一個人都在看著我,表情或驚恐或訝異,我誰也不看,誰也不理。奔下教學(xué)樓,來到校園,校園里也全都是人,我看到救護車的燈光在閃爍。我知道蘇小白一定在那里,于是又狂奔過去。
但是還不等我奔到,救護車便閃著藍光疾馳而去。我追在后面,用盡全力地追著。我一定要追上救護車,然后把蘇小白拖出來,我要弄死他,現(xiàn)在我就要弄死他!
我飛快地跑著,可是再快也趕不上救護車的速度。我奔著奔著,救護車已經(jīng)沒了蹤影。我重重地喘息著,思索在蘇小白被送到了哪家醫(yī)院?轉(zhuǎn)頭一望,夏雪家的小區(qū)到了。蘇小白那些話又縈繞在我的耳邊,我?guī)е鴿M腔的憤怒奔進小區(qū),來到夏雪家的樓下。我按著門鈴,夏雪問:“誰???”我嘶吼著說:“開門!”門開了,我沖上樓。夏雪站在門口,表情驚愕地看著我:“王浩,怎么了?”
我又是一聲嘶吼,把夏雪推了進去,順手把門也關(guān)上了。我扛起夏雪,將她丟在床上。
“王浩,你怎么了?你別嚇唬我,我害怕”夏雪顫抖著,驚恐地看著我。
我發(fā)狂地撕著她的衣服,大吼著:“你跟蘇小白已經(jīng)上過床了,還在我面前裝什么清高!我現(xiàn)在就要上你!”夏雪愣愣地看著我,眼淚流了下來。
我沒有任何的憐惜,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和禽獸無疑。我迅速扒光了夏雪的衣服,她也如同行尸走肉一樣被我擺弄著。我發(fā)狂地在她身上涌動,一下一下地進攻著,咬牙咧嘴??粗难擅赖娜蓊?,我的心中全是痛苦。為什么,為什么?
完事后,我癱倒在一邊,大聲地喘著氣。夏雪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像是死了一樣。
過了一會兒,我坐起來,穿著衣服。我準(zhǔn)備離開這里,雖然我不知道該去哪。
穿好了衣服,我無意中往夏雪身下一瞟,然后從頭皮涼到了腳趾。
床單上,一抹血跡,鮮紅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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