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意地說:“這個答案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現(xiàn)在問你,張順東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不知”
我的手一松,他的身子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猛地往下跌落。只不過在關(guān)鍵時刻,我又抓住了他的兩只腳。“我說,我說。”那人大汗淋漓,氣喘吁吁:“浩哥,我服你了?!?
六米可真是個好高度,既摔不死人,還能給人以極大的心理震懾。
我將他拽了回來,說道:“你說清楚,我放你走。”
那人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浩哥,咱們見過,但你可能不記得我了。還記得‘金碧輝煌’夜總會嗎?那次你們來開慶功會,不是和我們東哥發(fā)生了一點(diǎn)沖突嗎?唉,何止一點(diǎn)沖突,東哥被你們收拾的好慘,先是被宇城飛砸了一瓶子,又被幾個人圍毆了一頓。出來混的,臉面最重要,東哥被你們打了,能不記這個仇嗎?所以他無時不刻都想找宇城飛報仇。”
我奇怪地說:“他找宇城飛報仇,為什么要挑撥我和趙鐵拳的關(guān)系?”
“你聽我繼續(xù)說。我們東哥一開始確實沒把你放在眼里,而是一心想著找宇城飛報仇,他準(zhǔn)備了一系列的計劃,其中還包括燒掉dt酒吧,徹底斷了宇城飛的財路。東哥說了,要干就干的絕一點(diǎn),讓宇城飛那幫人全都死在大火之下?!?
我緊皺眉頭,流了一身冷汗,心想這個張順東果然夠狠。
“就在我們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卻傳來浩哥您成為黑虎幫幫主的消息。這個消息讓我們東哥大吃一驚,因為他知道你和宇城飛是一伙的,倘若宇城飛出事,你肯定要出手的?!?
我點(diǎn)頭:“沒錯?!?
“黑虎幫雖在城南是二流勢力,但對付我們東哥還是不成問題的。尤其是聽說你用計滅掉鯊魚幫以后,我們東哥對你更是諱莫如深,認(rèn)為要干掉宇城飛,就必須先干掉你??伤嗫嗨妓鳎瑓s想不出干掉你的法子,因為我們確實無法和黑虎幫抗衡。事情一度陷入僵局,我們東哥萬般無奈,只能隔三差五的搞些小動作,比如在dt酒吧搗亂什么的,但宇城飛根本連理都不理我們。就在此時,突然傳出黑虎幫和趙鐵拳在城高門口差點(diǎn)打起來的消息。這個消息讓我們東哥很激動,他認(rèn)為機(jī)會終于來了,只要趙鐵拳滅掉黑虎幫,我們就能沒有后顧之憂的干掉宇城飛了?!?
“但是等了幾日,趙鐵拳卻毫無動靜。我們東哥惱火無比,決定暗中推你們一把,這才出此下策,讓我們在黑虎幫的場子搗亂,一旦被你們的人抓住,就謊稱是趙鐵拳派來的。如此持續(xù)了幾日,我們以為終于達(dá)到目的,但你們兩方還是沒有動作。沒有辦法,我們只好再度出擊,結(jié)果就被你們逮到了”說完,他嘆了口氣,道:“事情就是這樣的?!?
我轉(zhuǎn)頭看向彭江:“彭老哥,事情就這么回事,和白閻羅無關(guān),你準(zhǔn)備怎么辦?”
彭江說:“和白閻羅無關(guān),但也是白閻羅的人做的。我先匯報給師父,師父大概會直接和白閻羅交涉?!比缓竽贸鲭娫?,給趙鐵拳撥了過去,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掛了電話后,彭江說道:“師父說了,他會和白閻羅談?wù)勥@事該怎么解決。但無論怎么解決,張順東都一定完蛋了?!蔽尹c(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們黑虎幫也是當(dāng)事人,如果要談的話記得叫上我。”
過了一會兒,趙鐵拳打過電話來,說已經(jīng)和白閻羅約好了,晚上在開元大酒樓,咱們來個三方會談。之后,我安排阿九照顧好那幾個人,暫時別讓他們走,免得消息泄漏出去,讓張順東那小子給跑了。彭江離開以后,我和葉展趕到dt酒吧,準(zhǔn)備把事情和宇城飛說一下。
還不到晚上,所以酒吧里并不熱鬧。稀奇的是,元少他們竟然都在。我說:“你們不都是晚上才出來嗎?”元少說:“最近張順東那孫子老是派人搗亂,白天也不能掉以輕心?!蔽倚α诵φf:“我正好有個關(guān)于張順東的事要和宇哥說。宇哥在辦公室吧?我上去找他。”
元少說:“宇哥不在,宇哥住院了?!?
我大吃一驚:“怎么會住院的,我怎么不知道?”
元少說:“唉,你也知道,宇哥千杯不醉??伤蛔?,不代表身體就受得了!那么多酒灌下去,胃啊肝啊什么的,那還能不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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