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以后,我更驚呆:“那你們是怎么出來的?”
孟亮一拍大腿:“說到這,可就怪啦。我們被鎖了三天,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就在今天上午,突然聽到院子里傳來槍聲,似乎有兩方交上了火。槍聲持續(xù)了五分鐘,院子里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我們面面相覷,但是手腳被綁,屋門被鎖,也不能出去看個究竟?!?
“然后呢?”
“然后啊,葉展就出現(xiàn)了。他打開門,給我們松綁。我們一起出去,院子里什么也沒有,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再然后,我們就一起來到了積石村?!?
“葉展?!”我扭過頭去,驚愕地看著葉展。
“你別看我?!比~展說:“我突然接到個陌生電話,讓我到那個地方去接他們。去了以后,院子里一個人沒有,只聽到某個被鎖的屋子里傳來他們的聲音?!?
“奇怪,奇怪。”我摸著頭:“到底是誰救了你們的?”
眾人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接下來,就該輪到我的故事了?!北娙嘶剡^頭去一看,苗文清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
“你有個雞毛的故事?!贝u頭張牙舞爪地說:“兩天下來你一共挨了七八頓打,這就是你全部的故事!”磚頭吐槽苗文清已經(jīng)成了常態(tài),因為苗文清一向說話不中聽,而且還不怎么會打架,所以磚頭總是沒事刺他兩句,這種厭惡應(yīng)該是先天性的。
苗文清并沒當(dāng)回事,而是說道:“事情,一樣要從三天前說起。那天,我到城北辦事”
“辦什么事,你說清楚!”磚頭怒目圓睜,努力坐了起來。
苗文清看了他一眼,說道:“那是我的隱私,我沒必要對你交代?!?
“你有個雞毛隱私?!贝u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握著一塊磚頭走過來,邊走邊說:“我一直覺得你不大對頭。你小子總是鬼鬼祟祟的,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除了磚頭以外,大家對苗文清都沒有什么偏見,于是紛紛勸阻。葉展上去攔著磚頭:“你干什么呢,都是自己兄弟。你到底咋回事,對苗助理這么有意見?”
磚頭不滿地說:“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喜歡他,從骨子里就覺得他不是好人!”
葉展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能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啊”
話還沒說完,苗文清突然打斷了他,說道:“磚頭沒錯,他討厭我是應(yīng)該的、正常的。”
眾人一驚,不明所以地看著苗文清。而我,卻隱隱猜到了一點緣由。苗文清說:“磚頭擁有超強的感知能力。他討厭我,卻不知為何討厭我,是因為我喜歡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