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不是為了錢!”鄭飛尖銳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耗子,我們也不想,可是這么多系要對付你,我們要是不做點什么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行了,別找理由了。”我嘆了口氣:“懦夫就是懦夫,不配做我王浩的朋友。”
“你他媽叨逼叨、叨逼叨個蛋?。俊眲鴹澩蝗涣R道:“你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吧,還不配做你朋友?你他媽算哪根毛?鎮(zhèn)委書記家的兒子?真你媽好大的官,嚇?biāo)览献恿税。 ?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劉國棟好像嚇了一跳,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好像又覺得丟人,又往前站了一步,揮著砍刀罵道:“都你媽要死了,還在這裝個蛋的裝?”又對陳炳文說:“文哥,別跟他廢話了?!标惐狞c點頭,身先士卒的沖了過來,看來確實是個悍將,打架都是沖在第一位的。他一沖過來,最少有幾十個人跟著沖過來,都是手里拿著家伙的,新大戰(zhàn)斗力最強的一批人,從各個系選出來的精英,今天應(yīng)該是到齊了吧。
夏雪和桃子嚇得面色發(fā)白、牙齒打顫,她倆雖然跟我的時間最久,但這樣的場面還是第一次遇到。我挺心疼的,但這個時候,又沒法安慰他們。磚頭已經(jīng)把磚頭拿了出來,準(zhǔn)備和這幫人來一個殊死相拼。陳炳文第一個沖過來,自然是第一個趕到。他也揮著一把砍刀,唰的一下就朝我砍過來。說時遲那時快,葉展突然站了起來,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槍,一下就對準(zhǔn)了陳炳文的腦門。陳炳文這一刀沒砍下來,動作很僵硬的停在了半空。
他一停,所有人都跟著停下了,當(dāng)下就沒有人敢再動。就算是道上的人,看見這玩意兒也沒有不怵的,更不用說一幫打架都不是很利索的大學(xué)生了。整個食堂一片嘩然,策劃的上千人圍攻,在一柄小手槍之下陡然停止。我坐著沒動,用柔和的眼神看著夏雪和桃子,試圖給她們一點安撫和溫暖。葉展和陳炳文之間隔著一個我,所以手槍自然就在我的頭頂。
昨天晚上,我就把事情和葉展說了。葉展說以防萬一,就帶個手槍過去,于是我倆每人帶了一個。宇城飛剛搞來的新貨,號稱掌心雷的勃朗寧手槍,體積非常小,握在手里都不被人察覺,十分方便攜帶、暗殺。帶上這槍,只是以防萬一,我們都覺得對付幾個學(xué)生沒必要用上槍,磚頭就能秒殺他們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真的派上了用場。葉展拿出來了,我的那支還在袖子里藏著呢。
葉展用槍頂了頂陳炳文的腦門,陳炳文就開始慢慢往后退。葉展逼著陳炳文,退到了餐桌的一邊。整個食堂鴉雀無聲,沒有人敢在這時說話。我說:“磚頭哥,把夏雪和桃子先送回去吧?!贝u頭點點頭,就護送著夏雪和桃子出了人群。等他們走了以后,我才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陳炳文。葉展用槍管敲了敲陳炳文的腦袋,說道:“挺牛逼哈,帶這么多人來,不過你們?nèi)清e人了,竟然惹到耗子的身上。不過嘛,冤有頭債有主,我也不找你的麻煩,你給小哲打個電話讓他過來?!?
陳炳文好像也緩過來了,從初見到手槍時的震驚到現(xiàn)在慢慢的平復(fù)下來。他說:“朋友,你拿個玩具槍出來嚇唬誰呢?”也是,一般人看見這玩意兒,第一是害怕,第二是猜是不是假的。陳炳文算是新大老大,當(dāng)著這么多學(xué)生的面,總得要裝一下的,不然以后還怎么混。
“哦,這槍是假的?”葉展非常疑惑的把槍拿回來看了看,然后朝著陳炳文的腿,“砰”一聲崩了一下。陳炳文“嗷”的一聲,捂著腿就倒下去了。
“不是假的。”葉展的臉上充滿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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