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聽說鐘總的公子身體有恙,所以今天我?guī)Я艘幻t(yī)生來為鐘公子看看,這是葉醫(yī)生。”李君臨說著向葉皓軒一指。
“醫(yī)生?”華明杰詫異的看了葉皓軒一眼,如果不是聽李君臨親口說,他多半以為葉皓軒只是李君臨的跟班或者助理。
“請問葉醫(yī)生主是什么學位畢業(yè)的?有沒有獲得過高等學院的授予?”華明杰問。
“我沒有獲得過什么學位,我只是一名還在學校上學的學生,主修臨**醫(yī)療,我所擅長的是中醫(yī)。”葉皓軒如實回答。
“中醫(yī)?學生?胡鬧……”果真,一聽到葉皓軒自報名號,華明杰神色便有些不大好看,他們公子的病比較特殊,甚至他們到鎂國都沒有頭緒。
如果不是港有名的算命大師算出鐘總的貴人在大陸清源,他們也不會跑到大陸這種落后的地方來為鐘少看病的,這里的醫(yī)療條件比起港都有所不如。
“李先生,看病不是兒戲,而且鐘公子的身份尊貴,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為他看病的,生意歸生意,請李先生弄清楚。”華明杰做為管家,自然知道李君臨與鐘家的生意來往,他以為李君臨是病急亂投醫(yī),隨便找個醫(yī)生來送人情。
李君臨淡淡的說道:“我知道鐘公子身份尊貴,我當然不會胡來,葉醫(yī)生的醫(yī)術我可以用人格保證,絕對不會比鎂國的一些專家差?!?
“你說他主修中醫(yī),你見過這么年輕的中醫(yī)?”華明杰神色不善的問。
“年齡不是關鍵,鐘總當年成為港首富的時候,不也才三十歲的年紀?”李君臨說。
“李先生還是請回,我們鐘總是不會同意這個年輕人給我們少爺看病的。”華明杰揮揮手道。
“我見過鐘總之后自然會向他解釋。”李君臨淡淡的說。
“鐘總不會見你們的,你請回?!比A明杰下了逐客令。
“華先生,好象你只是一個管家,你能替得了鐘總做決定?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崩罹R冷冷的說。
“你……”華明杰神色一滯,鐘華燦身份不一般,做為他的管家自己的身份也是水漲船高,到什么地方別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
只是他忘記了別人對他客氣是因為鐘華燦的原因,除去這層身份他屁都不是,而李君臨是李氏集團的掌舵人,身份比起鐘華燦雖然有所不如,但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管家能揮之即來喝之即去的。
“鐘總沒有空,你改天在來?!比A明杰喝道。
李君臨一聲冷笑,直接拿出手機拔通了鐘華燦的電話,說了幾句后便即掛斷。
“你們鐘總說請我們現(xiàn)在上去,你有問題嗎?”李君臨淡淡的說道。
“兩位……請?!比A明杰神色中閃過一絲陰霾,但對方也是大老板,與鐘華燦的身份幾乎是平起平坐的,雖然是為了生意,但別人也不至于去巴結(jié)鐘華燦,所以他的身份在李君臨的眼中連屁都不是。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雖然有時候打狗還要看主人,但狗就是狗,要清楚自憶的身份?!崩罹R淡淡的說,然后與葉皓軒一起直上八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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