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雖然出院,但住院的時候花了不少錢,而她唯一的辦法就是拼命的兼職,她已經(jīng)是大四的學(xué)生,大四的課也不多,雖然她有過硬的專業(yè)知識,但奈何這個社會太現(xiàn)實了。(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
夏寸心推著推車走向后廚,現(xiàn)在正值中午,也正是服務(wù)員最忙的時候,她可沒有時間跟葉皓軒多聊,雖然她很想在次感謝一下葉皓軒。
“我點的那個什么金瓜的在哪里?”葉皓軒在桌子上張望著。
他剛才是揀的最便宜的點,雖然是這樣,這道金瓜也標(biāo)著一千八百八十八的價格。
“在這里……”忍著笑,李君臨將一盤包著黃色箔紙的菜推到葉皓軒的跟。
只見精美的餐具中,十余個所謂的金瓜疊得極為精美,外邊包著金色的箔紙,乍一看真有些金光燦燦的樣子。
“尼媽……烤紅薯……”葉皓軒有種抓狂的沖動,他小時候家住在農(nóng)村,每天秋天家里的紅薯多得去喂豬,而在這種地方,一千入百八十八一盤。
葉皓軒咬牙切齒的發(fā)誓以后在也不來這種高檔的地方吃飯了,這吃的不是飯,這特媽的吃的是金子。
不過這里大廚的手藝確實不錯,就算是一道普通的烤紅薯,也能弄得格外香甜。
夾一筷子熊掌滿口溢香,這是葉皓軒目前為止吃的規(guī)格最高的一餐飯了。
正在這時,餐廳里傳來了一陣騷動聲,葉皓軒左側(cè)一邊的人好象是起了點爭執(zhí)。
葉皓軒回頭看時,只見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在拉扯著葉寸心,而且嘴里笑道:“美女,給點面子,喝一杯?!?
“放手……放手?!比~寸心極力反抗,但那男人肉乎乎的大手抓著她不放,另外一只手中端著一杯白酒要往她嘴里灌。
雖然在這里來消費的都是有錢人,但也并不是所有的有錢人都是有素質(zhì)的人,在這里的女服務(wù)員經(jīng)常被人騷擾這也是無可奈何的。
大多服務(wù)員只能忍氣吞聲,但夏寸心性格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她見胖子糾纏不休,順手抓過他手中的酒杯,然后一杯酒全部倒在胖子的脖子里。
“**,你敢不給溫總面子,你知道溫總這身衣服值多少錢嗎?告訴你,你一年的工資都賠不起?!绷硗庖贿叴┑靡鹿诔L相猥瑣的男人大怒,拍案而起。
“經(jīng)理呢,你們經(jīng)理呢?”溫總對著一邊趕來的領(lǐng)班吼道。
“對不起,真對不起,這女孩是剛從學(xué)校出來的,什么也不懂,溫總您別生氣,我代她向您道歉?!鳖I(lǐng)班連忙鞠躬道歉道。
她一邊說還一邊示意夏寸心低下頭道個歉,免得這個胖子下不來臺。
“這就是你們的服務(wù)?媽的老子來這里消費是你們的消費者,賠杯酒都不行?”那溫總不悅的用一條毛巾擦著身上的水。
“寸心,馬上道歉?!鳖I(lǐng)班瞪了夏寸心一眼。
“他騷擾我,我為什么要道歉,要是我以前的脾氣,我敢讓你腦袋開花信不信?!比~寸心氣乎乎的說。
她說的到做的到,當(dāng)初在那家西安小吃店就是證明,直接讓鄭大少腦袋開花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們的服務(wù)員就這樣的素質(zhì)?”猥瑣男大怒道“馬上向溫總道歉,不然我讓你們這家店關(guān)門?!?
“寸心……道歉?!鳖I(lǐng)班急著,來這里消費的人非富即富,不要說是葉寸心一個沒權(quán)沒勢的女孩,就算是她自己也得罪不起,如果事情鬧大了,對誰也沒有好處。
“王姐,我不道歉,誰讓他騷擾我了?”葉寸心倔強(qiáng)的說。
“媽的,裝什么三貞五烈的?學(xué)生就清純了,告訴你,老子招招手,象你這樣清純的大學(xué)生爭著往老子**上爬?!迸峙值臏乜偞笈镜乃Τ鲆化B錢喝道:“老子今天就包下你了,不夠老子在加?!?
“你……你混蛋?!毕拇缧臍獾没焐戆l(fā)抖,她是一個保守的女孩,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
“怎么?不夠,好,在加一萬,先讓老子摸摸……”溫總說著便向夏寸心胸口伸去。
“混蛋……”夏寸心猛的抓起一瓶沒有開啟的茅臺,直接砸到了那溫總的腦袋上。
砰……
酒水混合著暗紅的血液從溫總的腦袋上流了下來,溫總一聲慘叫,直接被敲倒在地上。
“溫總……溫總……”猥瑣男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
“快……快叫救護(hù)車?!鳖I(lǐng)班也大急,連忙用毛巾將那胖子的腦袋裹了起來。
“你特媽的……敢打老子。”胖子晃著發(fā)暈的腦袋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手按著傷口,一手指著領(lǐng)班喝道“馬上讓你們的經(jīng)理滾出來?!?
看事情已經(jīng)出了自己的掌控范圍,領(lǐng)班無奈的看了夏寸心一眼,急急忙忙的去請經(jīng)理去了。
過不多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看到這種情況,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溫總,是我們的服務(wù)員沒培訓(xùn)好,讓您受驚了?!?
“你道個歉就有用了?”猥瑣男大怒道“這個服務(wù)員呢,打了我們的溫總,不把他抓起來。”
“我們會處理好的,我馬上報警行了,馬上給溫總道歉”經(jīng)理向夏寸心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