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討好一般的笑道,雖然他的官不大,但在景區(qū)好歹是一把手,所以有些事情做的很圓滑。
“我叫葉皓軒,如果搞不定的話,你們?nèi)覊鼐诱椅遥贿^到時候要看我心情了。”
葉皓軒冷哼了一聲,然后和許彤彤一起離開。
“葉大哥,別生氣了,跟這種人生氣不值得。”許彤彤挽著葉皓軒的手笑道。
“早知道就不管那攤子閑事了,讓那老外毒發(fā)身亡算了?!毕肫鹉茄箧ず湍抢贤獾淖炷?,葉皓軒仍然有些想‘抽’人的沖動。
“你是醫(yī)生,如果遇到這種事情不管的話,心里肯定會過意不去?!痹S彤彤笑道。
“恩,也是,不過如果那家伙真的以為扎幾針就好了?開玩笑,明天下午之前,他不找到我的話,他就等著癱瘓吧?!比~皓軒冷笑道。
“怎么說?”許彤彤有些詫異的問。
“毒素只是控制,并沒有排出來,而且還一直在向血管里擴散,只是過程緩慢罷了,我現(xiàn)在只是延緩他的‘性’命罷了,蛇毒一旦擴散到體內(nèi),就會有他好看的。”葉皓軒冷笑道。
“那也是他們活該,那兩個人的嘴臉太讓人生氣了?!痹S彤彤想起剛才那一男一‘女’兩個老外,仍然有些生氣。
這個時候,葉皓軒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手機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葉皓軒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接通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帝景宮見面。”
對方只說出了這一句話,然后就掛斷了電話,雖然對方只是說一句話,但是葉皓軒已經(jīng)聽出來他是薛鴻云。
葉皓軒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這小子把自己的工廠給封了,現(xiàn)在是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示威打臉呢,可是他也太自信自己的能力了吧。
“葉大哥,怎么了?”
看葉皓軒的臉‘色’有些沉,許彤彤不禁問道。
“薛鴻云讓我去見他。”葉皓軒道。
“是他?”
關(guān)于葉皓軒和薛家大少之間的事情,許彤彤也知道一點,她不免有些擔心道“葉大哥,你還是不要去吧,那個人會怎樣對你呢?!?
“放心吧,沒事,就算他整一出鴻‘門’宴,我也要去闖一闖,你先回去吧,我去會會薛大少?!比~皓軒笑道,然后他把車鑰匙給了許彤彤,轉(zhuǎn)身上了一轉(zhuǎn)出租車,向帝景宮方向駛?cè)ァ?
看著出租車呼嘯而去,許彤彤滿臉的擔憂,她猶豫了一下,然后從包里找出一張名片來,想了想,但是還是把名片放了回去,她相信葉皓軒會沒事的。
帝景宮一間豪華的包間里,薛鴻云在悠然自得的品著茶,他隨手為葉皓軒倒了一杯茶笑道:“這是我太爺爺特供的大紅袍,整個華夏,一年也就產(chǎn)那幾公斤,今天你算是有口福了?!?
“這就是武夷山絕壁上的大紅袍?久負盛名啊。”葉皓軒也不跟他客氣,端起跟前的茶杯一飯而盡。
這家伙是在向他顯擺自己的家世呢,薛鴻云的意思無非就是說,你一個草根,也想跟我斗,不自量力。
“牛嚼牡丹?!?
這是薛鴻云對葉皓軒的評價,象這種頂級的茶,是要慢慢的品嘗才能品出其中的味道,象葉皓軒這樣,真的有豬八戒吃人參果的意思。
“在好的茶,也是讓人喝的。”葉皓軒淡淡的說道,然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拿過薛鴻云跟前的紫砂壺,為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在次端起來一飲而盡,然后才咂咂嘴道“不太解渴?!苯又值钩鲆槐陲嫳M。
薛鴻云感覺自己的血壓都在上升,太沒素質(zhì)了,這小子太沒素質(zhì)了,這大紅袍珍貴的程度不用多說,他家老太爺平時寶貝的緊,只有自己的妹妹討老太爺?shù)臍g心,老太爺才送自己妹妹幾兩。
自己這是厚著臉皮從妹妹那里‘弄’來的一點,只夠泡幾壺,而一壺的份量也就三五杯,這家伙一口氣喝了三杯,還說不解渴,這個‘混’蛋。
薛鴻云是一個愛茶的人,他的嘴角‘抽’了幾‘抽’,這才沒讓自己當場發(fā)作下來,因為他知道葉皓軒這就是在‘激’怒他,他要是真的怒了,就敗了一陣。
“沒想到你真的敢來?!毖櫾破分栌迫坏恼f。
“這里又不是龍?zhí)痘ⅰā覟槭裁床桓襾?。”葉皓軒淡淡的說。
兩個人你一我一語,就象是兩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聊著,任誰也不會想到在前幾天,葉皓軒把他的手指給掰斷一根。
誰也不會想到,為了整葉皓軒,薛鴻云動用了自己家族中的老關(guān)系,讓人硬生生的把葉皓軒的工廠給封了,這工廠生產(chǎn)的‘玉’紅生肌粉,是葉皓軒在京城邁出的第一個大步,封了工廠,等于給葉皓軒一個迎頭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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