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的怎么樣了?”她的對面?zhèn)鞒鲆粋€男人的聲音。
“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完,那一家人沒有死絕。”心語的聲音不含一絲感情。
“你的事情交給我去辦,那幾個普通人,我有無數(shù)種方法弄死他們,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要對付姓葉的,你明白了沒有?”對方的聲音有些急促。
“你這是在命令我?”心語寒聲道。
對面的人被噎了一下,他怒道:“你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我?guī)湍阏业叫帐返模銕臀覛⒘诵杖~的,現(xiàn)在姓史的已經(jīng)死了,他的老婆和女兒無足輕重,姓葉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防備了,你見識過他的實力,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我是巫女,是蠱王,你不相信我對付不了區(qū)區(qū)一個醫(yī)生?”心語冷冷的說。
對方顯得有些沉默了,他怔了片刻道:“希望你能出必行,三天之內(nèi),我要姓葉的死,不然的話后果自負(fù)。”
說完對方怒氣沖沖的掛斷了電話,心語收好了手機,神色有些森然。
她從懷里取出一個翠綠的竹筒,右手輕輕一揮,只見從里面飛出四只生著金色翅膀的蠱蟲來。
六只費盡心機煉制的本命蠱,竟然被葉皓軒毫不費力的消滅了兩只,這對她來說是很大的沖擊,剛才電話里的那個人說的不錯,葉皓軒不是一個普通人,他的某種玄術(shù),至正至罡,正是自己蠱蟲的克星。
伸出食指,用一把鋒利的刀片開了一個小口,殷紅的鮮血從她的指尖溢出。
四只蠱蟲仿佛是看到什么新鮮的美味一般,一涌而上,撲到了她食指上,瘋狂的吮吸了起來,她那張清秀的臉上露出一陣痛苦之色,她的面容漸漸的顯得有些青灰。
南山寺位于京城南郊,向來香火鼎盛,相傳曾經(jīng)有一位高僧路過南山,見這里地靈人杰,遂在此建寺,之后在這里坐化,也相傳南山寺這里受神仙庇佑,有求必應(yīng),所以前來燒香的游客不在少數(shù)。
尤其是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為了爭頭一柱香,這些游客往往是前一天便在這里排隊,一直到清晨五點寺院開門,有時候甚至?xí)幍念^破血流。
一個多小時以后,葉皓軒等一行人到了南山寺,葉皓軒吩咐孤狼等人在外面等,他和史潔一起來到了寺院里。
寺院的一位小沙彌為葉皓軒兩人奉上茶水,然后便退了下去,這里的茶是采自山上不知名的野茶,入口芳香。
這里的住持法名“凈緣”聽說是一位得道高僧,不過本人葉皓軒并沒有見過,只是他在京城的圈子里很出名,平時經(jīng)常參加一些企業(yè)的剪彩儀式,也受邀到一些信佛的會所聚會上講經(jīng)。
飲了片刻茶,有一位身著大紅袈裟的僧人緩緩的走了過來,這名僧人長眉飄飄,胡須雪白,頗有一翻得道高僧的感覺,雖然他的年紀(jì)已邁,但是走起路來四平八穩(wěn),頗具仙者風(fēng)范。
葉皓軒一眼便看出來,這老和尚絕對不簡單。
“葉醫(yī)生,老衲有禮了?!鄙藢χ~皓軒單掌合十,微微的一躬。
葉皓軒連忙還禮道:“見過凈緣大師,今天我來這里,是有一件事情,想向大師求證。”
由于事態(tài)緊急,葉皓軒來不及客套,直接向凈緣說明了來意。
“葉醫(yī)生的來意我已經(jīng)知道,史施主是我這里的???,前幾天聽聞他不幸過世,我閉關(guān)三天,為的就是幫史先生誦經(jīng)超度?!眱艟墖@道。
“多謝大師了。”葉皓軒點點頭。
“這位女施主就是史先生的千金吧?!眱艟壈涯抗廪D(zhuǎn)向一邊的光潔。
“是的,我們今天來,也就是想問問大師,他每月都要來一次南山寺,和大師烹茶長談,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要向大師傾訴?!笔窛嵉?。
凈緣點點頭,雙手合十道:“佛曰: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
“大師,我不明白?!比~皓軒皺眉道。
“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于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史施主每月來一次南山寺,是對自己數(shù)十年前的某個決定懺悔,也是為他愧對的那個人祈福。”凈緣垂著眉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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