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便掛斷了電話,他微微一笑,他知道于天成一定會抗不住的,這才沒過兩天,他就迫不及待的來做自己的狗了。
一個小時以后,于天成和葉皓軒在帝景宮碰面,于天成穿著一件寬松的袍子,整張臉都蓋在里面,來帝景宮的時候保安以為他是神經(jīng)病,差點把他趕出去。
好在他在邵氏也有一個總經(jīng)理的身份,保安這才心驚膽戰(zhàn)的放他進(jìn)去,尼瑪大白天的穿得跟基督教徒一樣,你以為你是耶酥轉(zhuǎn)世了?
“救我……求求你救我,我以后在也不敢跟你做對了,救我。”于天成一見到葉皓軒,就踉蹌著撲了過來。
這幾天他輾轉(zhuǎn)了不少的醫(yī)院,甚至托關(guān)系到了京軍區(qū)總院去查,各種大大小小的檢查不下幾百項。
但是得出來的結(jié)論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根本沒有一點‘毛’病,由于他的情況讓人有些觸目驚心,所以他不愿意讓醫(yī)生知道他的身體正在慢慢的潰爛。
他只是一個勁的向醫(yī)生強調(diào)自己有病,因為他的雙臂潰爛的越來越嚴(yán)重了,甚至有進(jìn)一步發(fā)展的傾向,他的身體不可能沒有一點異樣。
但是醫(yī)生沒有從他身上查出來什么‘毛’病來,他一個勁的堅持,醫(yī)生只送了他三個字“神經(jīng)病”
不死心的于天成這幾天‘混’跡各大醫(yī)院,但是得到的結(jié)果是一樣的,他的身體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但是他的身體確確實實的在一點點的腐爛,那種感覺讓他生不如死。
“你這是在求我嗎?”葉皓軒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我在求你,你放過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以后就是你的一條狗,你就是我的主人?!庇谔斐蓭缀跻蛟谌~皓軒跟前哭了。
坐在沙發(fā)上的他瑟瑟發(fā)抖,這幾天的看病過程回想起來對他來說就象是一場惡夢一樣,不管多好的儀器,也沒有從他身上檢查出來那只惡心的蟲子,那蟲子就好象是跟自己融為了體了一般。
令他恐懼的是他的身體的腐爛程度每天都要延伸一點,他終于相信葉皓軒不是在給他開玩笑的,如果在不來求葉皓軒,他真的會全身腐爛而死的。
“要你這種貪生怕死的狗也沒有什么用,告訴我,誰是幕后的人,跟綁架盈盈的人一定有關(guān)系,如果你不說,我可以認(rèn)為是你一手策劃了這件事情?!比~皓軒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郵箱里莫名其妙的就多出來了這些東西,我不知道是誰發(fā)的?!庇谔斐尚捏@膽戰(zhàn)的說。
“你好象有點不太老實?!比~皓軒冷冷的說。
“不,事到如今,我沒有什么可隱瞞的,我不想死,我真的不知道這照片是誰照的,我看到這照片之后就鬼‘迷’心竅,打印了出來,想用這個威脅你,讓你離開邵氏,我真的不敢了?!庇谔斐梢话驯翘橐话褱I的說。
葉皓軒盯著于天成,看他的樣子也不象是在說謊,葉皓軒不自由主的嘆息一聲,剛剛找到的一點線索,又?jǐn)嗔恕?
不過綁匪的目的葉皓軒也大概的清楚了,他的終極目標(biāo)就是整個邵氏,邵清盈成為植物人以后,他可以一點點的蠶食邵氏,但是他沒有想到邵家老爺子竟然會找自己去鎮(zhèn)場子。
綁匪給于天成發(fā)照片的目的就是要‘逼’走自己,然后讓于天成上位,這樣于天成就可以輕松的成為他們的傀儡。
幕后策劃的人真的不簡單,做什么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一絲蛛絲馬跡也不‘露’出來。
“有人想拿你當(dāng)槍,你還真的屁顛屁顛的跑來讓別人當(dāng)槍使,起來吧,服下這顆‘藥’,明天就沒事了,不過你的身上沾有蠱毒,每月都要服用解‘藥’,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以后就把你的小心思收起來,盈盈不在,你要好好為她打理邵氏?!?
葉皓軒隨手一招,蠱蟲從于天成的身體里爬了出來,他隨手拿出一個竹筒,把蠱裝了進(jìn)去,然后甩給于天成一顆‘藥’丸。
于天成如‘蒙’大赦,他連忙接過‘藥’丸,張口服下,連水也不喝,就伸著脖子把那顆拇指大小的‘藥’吞了下去,然后感‘激’的對葉皓軒道:“謝謝,謝謝你了,我以后保證不敢有二心?!?
“去吧,回公司吧,幫石茜打理著點公司的業(yè)務(wù),如果敢出差錯,后果你懂的?!比~皓軒瞥了于天成一眼。
“是,葉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于天成點頭哈腰的退了下去。
葉皓軒把蠱蟲放到了行醫(yī)箱里,說真的他有點惡心蠱這種東西,他實在是不知道心語是怎么把這些東西收到自己的衣服上的,不過這種東西貴在實用。
葉皓軒的傳承里有過關(guān)于蠱蟲的記載,所以他毫不費力的收服了這只蠱,當(dāng)然,他的玩蠱水平跟心語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不象心語那樣能應(yīng)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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