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放心吧,很快就能進(jìn)進(jìn)行量產(chǎn)?!苯慃慄c點頭。
盡管事態(tài)還沒有想象中的嚴(yán)重,對于這種‘藥’所引起的后果也僅僅只是存在猜測的境地,但是做好防備,是沒錯的。
離開生化研究院,已經(jīng)是晚上了,葉皓軒正打算開車回去,陳煜的電話打了過來。
“姐夫,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不會忘記了吧?!标愳系?。
“什么事情?”葉皓軒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他什么事了?
“我小姑的龍鳳胎喝百天酒時候許下的,你不會忘記了吧?!标愳嫌行饨Y(jié)的問。
“幫你打架?沒忘,但前提是你的對手讓我能感興趣,如果是隨隨便便的小魚小蝦,趁早別來找我了,我沒有時間?!比~皓軒心中一動,他依稀記得,陳煜說這一次的對手是倭國人。
“當(dāng)然不是小魚小蝦,你知不知道京城最近新開了一家‘神風(fēng)武館’?”陳煜問道。
“神風(fēng)武館?聽這名字,好象是倭國人的那一套東西,我確實沒有聽說過,你先說來聽聽?!比~皓軒來了興趣,現(xiàn)在他對倭國人的事情很上心,一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聯(lián)想到村正家族那里了。
“不錯,是倭國人開的,是一家空手道館,那里的倭國人太囂張了,在一次拳擊賽上把我們?nèi)A夏人打殘,不留一點后手,我和幾個朋友看不下去,想去踢館?!标愳系?。
“你的那些朋友都是一些‘花’架子,這家神風(fēng)武館既然敢在京城開,那就一定有他的底氣,你去找死嗎?”葉皓軒毫不客氣的說。
他了解陳煜,以前‘性’子柔弱,象個‘女’人一樣,現(xiàn)在訓(xùn)練的有點象男子漢氣概了,所以就認(rèn)為老子天下第一,到處找不自在,這家武館如果真的沒有兩把刷子,在京城絕對不敢這么囂張的,陳煜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去,多半會被打趴下的。
“姐夫,我有自知之名,所以就找到你了,你可一定要幫我,我已經(jīng)在朋友跟前夸下海口了,說請醫(yī)圣出手,絕對把那小鬼子打趴下,你可不能放我鴿子,在說了,這里是京城,那些孫子們敢在我們的京城撒野,你也能忍得下這口氣?”陳煜急道。
“自己吹下的牛,自己去解決,我這段時間忙,所以你自己想辦法吧。”葉皓軒淡淡的說,陳煜這小子現(xiàn)在真的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
“姐夫,不要啊,我求你幫我這一次吧,你可別忘了你剛來京城的時候還是我?guī)湍愫臀医銧康木€,那一次我大伯差點把我的‘腿’給打斷了……”陳煜著急的說。
葉皓軒啼笑皆非,不過這小子說的是實情,自己剛來京城的時候,陳淵恨不得把自己殺了,如果不是這小子牽線,他來京的時候恐怕連她的面都見不到,這個面子是要賣給他的。
“說說吧,那館主叫什么名字?”葉皓軒道。
“他叫村正一木,聽說是倭國某個醫(yī)‘藥’世家的人,姐夫,同行是冤家啊,就沖著他家也是搞‘藥’企的,你也得找個機(jī)會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陳煜趁機(jī)拉起了仇恨。
“你說他姓村正?”葉皓軒吃了一驚。
“是啊,而且家里是搞醫(yī)‘藥’的,他家是倭國著名的醫(yī)‘藥’世家,姐夫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标愳蠁柕?。
“聽說過,你現(xiàn)在哪里,我馬上過去。”葉皓軒當(dāng)機(jī)立斷的說,他已經(jīng)斷定,這家神風(fēng)武館正是村正家族布在華夏的內(nèi)應(yīng),葉皓軒有必要‘弄’清楚他存在的目的是什么。
一個搞醫(yī)‘藥’出身的,在京城‘弄’一家武館,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葉皓軒也趁機(jī)好好的會一會村正家族的人。
陳煜報出了一個地址,葉皓軒掛了手機(jī),向他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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