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你特媽的怎么回事,怎么出來了一直喝酒?”有一人小混混問。
“就是,話說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吃偉哥了,我看你砍人砍的那叫一個生猛,哇塞,對方可是大名鼎鼎的洪哥啊,竟然差點被你一刀掛了?!?
“哈哈,這小子最近肯定開掛了,不然不會這么猛。”
一群小混混圍著那年輕人你一我一語的說著。
只是無論他們怎么說,這名叫狗仔的年輕人就是一個勁的灌酒,一句話也不說。
“我說狗仔,你特媽的到底怎么了?”有人問。
就在這個時候,狗仔一聲悶哼,他猛的倦縮到了沙發(fā)的一角,伏在地上瑟瑟的發(fā)抖,他的臉色白的嚇人,幾乎能用慘白來形容。
“喂,你小子是不是磕藥了,怎么突然間會這樣?!边@些小混混嚇了一跳。
其中有個人想扶起他,但是一碰到他就不自由主的一個哆嗦,因為這小子身上冰冷的很,幾乎沒有一點溫度。
“靠,你身上怎么這么冷,生病了?要不送你去醫(yī)院?”那小混混嚇了一跳。
“滾……”狗仔哆哆嗦嗦的吐出這一個字,同時一股暴戾的神色在他雙眼中一閃而過,而一絲煞氣從了身上散發(fā)了出來。
他身邊那群小混混嚇了一跳,他們不自由主的站起來,跟狗仔拉開了距離。剛才他的眼神太可怕了,有些血腥,讓人看了有種手足冰冷的感覺。
“狗仔……你,你特媽的到底怎么了?”有個小混混哆哆嗦嗦的問道。
“我讓你們滾?!惫纷须p眼中一絲紅芒一閃而過,那種嗜血的感覺讓這些小混混們徹底的怕了,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心驚膽戰(zhàn)的離開。
狗仔又打開一瓶酒,他哆哆嗦嗦的把酒往自己的嘴里灌,可是他的雙手實在是抖的太厲害了,試了幾次都是徒勞無力。
“中了尸煞咒,你只喝酒是不管用的?!币粋€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狗仔吃了一驚,他猛的抬起頭,只見一人不認識的年輕人正端坐在自己的對面,他正是葉皓軒。
“滾,不要多管閑事?!惫纷斜╈宓哪抗庖婚W而過。
“你現(xiàn)在只想殺人,而且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但你心里卻又很清醒,你現(xiàn)在的情況屬于尸煞反噬,如果不用玄術(shù)幫你除去尸咒,很快,你就會成為一具真正的行尸,到時候你生不如死?!比~皓軒淡淡的說。
狗仔打了一個激靈,他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為什么會懂這么多。他感覺到身上一陣陰寒的氣息涌來,他蹲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你……你有辦法?”
“我當(dāng)然有辦法,但這要看你配合不配合了。”葉皓軒淡淡的說。
“我……我配合,我現(xiàn)在生不如死,救我……只要你能救我,以后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惫纷薪K于崩潰,自從接受他們老大說的某種強化以后,他感覺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他甚至感覺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而且他的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臉色也越來越差,有時候照著鏡子,他就感覺自己現(xiàn)在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具尸體。
“跟我來吧?!比~皓軒站了起來。
猶豫了一下,狗仔終于站了起來,他腳步蹣跚的跟著葉皓軒一起離開。
葉皓軒帶著他來到了一家偏僻的民舍里面,他進門的時候不由得吃了一驚,只見洪哥和一群小弟在這家民舍里面坐著。
他感覺到不妙,他轉(zhuǎn)身就要逃,可是門已經(jīng)被人重重的鎖死了。
“就是這小子?!币豢吹焦纷?,洪哥猛的站了起來,他恨恨的說:“特媽的今天晚上就這小子下手又刁又狠的,如果不是老子拼殺了十幾年,今天非栽到這小子的手里不可。”
“洪哥,怎么玩你說吧,這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們盤里的菜了?!币粋€小弟摩拳擦掌的說。
“葉醫(yī)生,他有問題不?”洪哥問道。
“有,問題很嚴重,這貨現(xiàn)在是半人半尸狀態(tài),你看他的臉色,哪里有一點象活人?”葉皓軒指著他說。
洪哥仔細的看了看,果然,狗仔的臉色灰敗,就象是一個死的臉色一樣,根本沒有一點紅潤。
“洪……洪哥,半人……半尸是什么意思?”
聽葉皓軒這么說,洪哥的小弟感覺到脊背一陣發(fā)涼,在加上狗仔的臉色極差,他們不自由主的想起了港地電影發(fā)達時期演的僵尸了什么東西。
“這還用解釋?沒事,沒你們想的那么玄乎。”洪哥道。
“你……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惫纷袘?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他之前砍人的狠勁現(xiàn)在早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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