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磕頭道歉可以,但拜我為師的話要看我的心情,因為我不是什么人都會收來做為徒弟的。”
葉皓軒冷笑一聲,這貨還真不受刺激啊。想盡快的在港地這邊和普通大眾混個臉熟,只好踩著這家伙上位了,也怪這家伙自己,沒事找刺激。
葉皓軒取出金針,攤在一張桌子上,他開始為王德長治療。
“葉醫(yī)生,有什么需要的話盡管說,我的醫(yī)療團隊在外面等著,所有的儀器也都帶著?!蔽氖⒀┑?。
“多謝文夫人了,我是中醫(yī),不需要這些東西?!比~皓軒笑了笑。
他取出金針,開始為王德長針灸。
王德長雖然是雙腿癱瘓,但事實上他的病并不在雙腿上,而是在腦部。幾年前他在參加一次公益活動的時候突然暈倒,緊急送到醫(yī)院以后診斷為突發(fā)性腦溢血半伴有腦梗塞。
事實上他當初的情況也很危險,如果不是港地政府對他的健康高度重視,全港最好的心腦血管專家齊聚一堂為他共同會診,他恐怕早就成為一堆骨灰了。
盡管他撿回了一條命,但是他大腦開始莫名其妙的萎縮,這些專家們怎么查也查不出來病因,只能靠藥物延緩他的病情。
現(xiàn)在因為大腦萎縮的日益嚴重,所以他感覺大腿甚至腰部都很麻木,而且這種麻木有進一步向上蔓延的趨勢。上一次檢查身體的時候,有專家隱晦的告訴他,如果在這樣下去,他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這一次來到這里,一半是因為鐘華燦的邀請,一半是來報著試試的態(tài)度,畢竟葉皓軒在內(nèi)地的名聲很響。
葉皓軒取出了金針,他雙手運氣,雙手每根手指縫里都夾著一根金針,然后屏息凝神,緩緩的刺入王德長的頭部。
八根金針幾乎是同時刺入,刺入之后葉皓軒迅速在他胸口,背部等處快速的刺下針。
“這手法太快了,不可思議?!绷疾袊@道。
“是啊,以前我是玩針的,但是跟葉醫(yī)生比起來,差的遠了。這手法很奇怪,你們以前見過嗎?”另外一名老中醫(yī)問道。
“沒見過,聽都沒有聽說過,而且這手法也是第一次見到,精彩,真的精彩?!绷硗庖蝗说?。
“這手法好象是古書里記載尋龍定穴之法,不過那古書是部野書,里面的針法大多數(shù)都沒有聽說過,難道……這是真的?”有一名老中醫(yī)吃驚的問。
行針渡氣,幾乎是一氣呵成,自從葉皓軒之前受修羅的影響,機緣巧合之下突破浩然真氣第五重,他的醫(yī)道感悟又更上一層樓,以前施展這種針法,他肯定會累出一頭的汗,但是現(xiàn)在他幾乎是信手拈來。
彈針渡氣之后,葉皓軒靜靜的等著,王老筆直的坐在當場,他感覺到身上一陣陣的冷汗流了下來,但是葉皓軒吩咐他不能動。而且他身前身后都刺著針,所以盡管他感覺非常難受,還是不得不一動也不動的堅持著。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終于葉皓軒走上前起下了他身上的針,然后放到酒精里面消毒拭干。
整個過程節(jié)目都一點不漏的錄了下來,而且經(jīng)過現(xiàn)場直播傳播了出去。
由于之前講的養(yǎng)生法吸引了大批的觀眾,所以葉皓軒和王學文對賭,以及給王老治病的情景也隨著攝象機鏡頭傳了出去。
這幾乎成了這個節(jié)目的高氵朝,一大部分人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電視的屏幕,生怕錯過一點小細節(jié)。
他們最好奇的是王老到底能不能醒過來。
“王老,可以了,現(xiàn)在感覺雙腿怎么樣?”葉皓軒收好針問道。
“現(xiàn)在感覺……腿脹,很脹?!蓖趵细惺芰艘幌碌?。
“脹就對了,因為之前大腦萎縮,影響了腿部的神經(jīng),所以你的腿不聽你大腦的指令,現(xiàn)在可以了?!比~皓軒微微一笑道“起來走走,活動活動?!?
“可以站起來走了嗎?”王德長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當然可以了。”葉皓軒笑道。
王長德雙手扶著輪椅慢慢的站起來,一邊的鐘華燦想扶他,但是被葉皓軒制止了:“讓王老自己來。”
鐘華燦點點頭,他收回了雙手。在他看來葉皓軒的醫(yī)術幾乎是無所不能的,他說可以,那就一定可以的。
王老緩緩的扶著輪椅,在這一瞬間現(xiàn)場所有的焦點都聚集在這里,所有人都屏著呼吸瞪大眼睛,攝象頭也全部集中這邊。
只見他扶著輪椅,一用力就站了起來。他腳下一踉蹌,差點摔倒,他連忙扶住輪椅,這才緩緩的站直了起來。
雖然沒有邁出步,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站起來了,這對于大多數(shù)醫(yī)生來說,已經(jīng)屬于一個醫(yī)療奇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