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張寫的根本看不出來字跡的紙揉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里,葉連成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他鋪上一張宣紙,繼續(xù)開始書寫。
但是他還沒有開始,一滴墨水就掉落在了紙上,這一張沒有用過的宣紙登時廢了。
葉連成大怒,他猛的把手中的筆擲到了一邊,然后抓起跟前的宣紙,撕成一團丟到了垃圾桶里。
任何人被關(guān)在室內(nèi)面壁,象是坐牢一樣的呆了幾個月,心情都不會太好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一開,何承安走了進來,看到室內(nèi)的情形,他不由得愣了愣,然后笑道:“表弟,今天日子到了,咱們一起去喝幾杯去。”
葉連成沒有作聲,他淡淡的說:“三個月了?”
“是啊,已經(jīng)三個月了,老太爺親自交待下來的,我今天來接你出去。”何承安道。
“這三個月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fā)生沒有?”葉連成問道。
“沒什么大事,醫(yī)圣不在京城,京城反倒平靜了很多?!焙纬邪驳?。
“他根本就是一根攪屎棍,有他在,京城能平靜的了才怪了?!比~連成怒道,提起葉皓軒,他胸口還是有股難以抑制的怒氣。
之前他本想帶上京城三杰給葉皓軒一個下馬威,但是沒有想到葉皓軒手段這么狠,反過手來把京城三杰打成了京城三廢,結(jié)果京城三杰中的燕十三徹底的死亡,而另外兩杰治傷的同時也被家里長輩好好的教訓(xùn)了一頓。
尤其是他當(dāng)天沒有保住三杰,所以圈子里現(xiàn)在一致認為葉連成不過是一頭沒有牙的老虎,平時看起來挺囂張的,但是真正到了事情的緊要關(guān)頭,他根本不堪大用。
所以原本想向葉連成靠攏的葉家嫡系現(xiàn)在也漸漸的疏遠他了,他現(xiàn)在幾乎成了一個孤家寡人了。
何承安聽這話感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要是葉皓軒是根攪屎棍,那他們是什么?是屎嗎?
“家里有什么大事發(fā)生沒有?!比~連成定了定神道。
“這個倒沒有,不過家里的人對表弟……頗有微辭?!焙纬邪勃q豫了一下道。
“沒有說法反倒不正常了,葉家看著一片和諧,但暗里卻一個個都是有心機的人。他們就等著看我笑話呢?!比~連成冷笑了一聲,他轉(zhuǎn)身到一邊洗了洗手問:“醫(yī)圣去了哪里?”
“去了港地,聽說港地那邊有些事情發(fā)生,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搞定了?!焙纬邪驳馈?
“那他還沒回來?想在那里養(yǎng)老?”葉連成問。
“這個不清楚,不過我聽說,他好象有意在那里發(fā)展自己的產(chǎn)業(yè)。而且收購了一家醫(yī)院,打算把曙光醫(yī)院給搬過去。”何承安道。
“現(xiàn)在開起來了?”葉連成反問。
“算是開起來了吧,但是還沒有走向正軌?!焙纬邪舱f。
“那就好辦了,讓他開不起來?!比~連成冷笑道,他現(xiàn)在要時不時的給葉皓軒制造點麻煩才行。
“怎么做?”何承安有些不明白。
“渡河未斷,擊其中流?,F(xiàn)在他還在發(fā)展期間,我們讓他的產(chǎn)業(yè)發(fā)展不起來就是了,港地人向來排外,我就不相信葉皓軒在那里能折騰得起來?!比~連成冷笑道,他的雙拳緊緊的握著,目光變得越來越深邃了。
晚上八點,葉皓軒和李心一起來到了港地的明珠會所。
毫無疑問,這家會所正是上流社會身份的象征,來往這里的都是圈子里的人,非富即貴。
“不好意思兩位,請出示請貼?!?
葉皓軒和李心走到門口時,被一個保安客客氣氣的攔了下來。
今天晚上這里有一個重要的派對,所來賓客都要拿著請貼才能前來,而鐘華燦也只是邀請了一下葉皓軒,并沒有給他請貼一類的東西。
“不好意思,我打個電話問問?!比~皓軒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到一邊拔通了鐘華燦的電話。
“鐘總,我到了,但沒請貼?!?
“葉先生請稍等,我馬上下來。”鐘華燦說完連忙掛斷了電話,片刻以后他匆匆的跑了出來。
“葉先生,請?!辩娙A燦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家會所就是鐘華燦創(chuàng)辦的,辦這家會所的目的就是讓圈子里的人更好的交流,有句話說的好,有錢大家一起賺,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在這里轉(zhuǎn)一圈,你可能就會認識一些能解決這件事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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