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連城往日的意氣瘋發(fā)早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的雙目赤紅,仿佛胸口里面有著一團火焰在燃燒似的,除了仇恨,他似乎沒有別的目標(biāo)。
因為在和葉皓軒對弈中,他一個回合就敗了,而且還敗的這么徹底。
門一開,何承安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他小聲說:“表弟,那邊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過來了?!?
“葉皓軒呢,死了沒有?”葉連成頭也不抬的說。
“沒有,我們下的那個套沒的把他套死,讓他查到了真要相。但曙光醫(yī)院關(guān)停了一段時間,他到海島上去度假,遇到了海嘯,但是他奇跡般的活下來了?,F(xiàn)在曙光醫(yī)院在港地重開,而且他開始著手治療港地的流感,貌似還取得了一定的成功?!焙纬邪残⌒囊硪淼恼f。
如果不是他已經(jīng)堅定的站到了葉連成這一邊,他寧愿離這個瘋子遠(yuǎn)遠(yuǎn)的,因為現(xiàn)在的葉連成很喪心病狂,他要不惜一切辦法把葉皓軒給弄死,這在葉家是大忌,如果老太爺察覺,他自己也難逃其咎。
“那就繼續(xù)給他制造麻煩,花重金請殺手,務(wù)必讓他從港地回不來。”葉連城咬牙切齒的說。
“表弟,這樣不太好吧,葉皓軒不是傻子,如果接二連三的出事,他一定會察覺的,到時候我們恐怕?!?
“你怕了?你想退出?”葉連成手中的筆一丟,冷冷的盯著何承安,他的雙目中透著殺意,不含一絲感情。
何承安嚇了一跳,現(xiàn)在的葉連成已經(jīng)有點喪失理智了,他視葉皓軒為自己的大敵,但是何承安算是看清楚了,想要處理葉皓軒,恐怕沒有那么容易。
現(xiàn)在醫(yī)圣風(fēng)頭正盛,而名下的長濟和美顏更是如日中天,不僅是得到了老太爺?shù)馁p識,甚至高層也有扶持一把的意思。
可以說,葉皓軒現(xiàn)在的所做所為是高層所允許的,不管走到哪里,他都可以橫著走,而葉連成有什么?他除了會拍些馬屁討老太爺歡心之外他還有什么?他有什么資格和葉皓軒叫板?
“表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大家都是一家人,沒有必要把他往死里得罪,畢竟他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盛?!焙纬邪部嘈Φ馈?
“你想退出,然后去投奔葉皓軒?”葉連成冷冷的說。
“表弟,看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我一直堅定不穩(wěn)的跟在你的身后的?!焙纬邪裁銖娦α诵?,其實他確實有這個意思。
以前沒有葉皓軒的時候,葉連成的確是葉家第四代的第一人,但現(xiàn)在不同了,葉皓軒出來以后,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風(fēng)頭就徹底的把何承安給壓了下去。
原本想跟著葉連成混的人現(xiàn)在都有意向葉皓軒那邊靠攏,而且葉連成這一次被老太爺關(guān)了起來,更是讓人覺得葉連成已經(jīng)不討老爺子喜愛了,葉家第四代的大任,恐怕到頭來還要落到葉皓軒的身上。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誰也不想跟著一個不受待見的人混。
“表哥,你的心思瞞不過我。”葉連成冷知了一聲,他走到一邊洗了洗手,用一條干毛巾把手擦干凈,冷冷的說:“但是你以前做過的那些事,就想這樣抹凈,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表弟,你什么意思?”何承安愣了愣。
“我沒什么意思,你做過什么事情你心里自己清楚,這些年你吃喝玩樂的錢從哪里來的你也清楚,這些不用我多說吧?!比~連成淡淡的說。
“你……你想干什么?”何承安一時間冷汗淋淋。
“我不干什么,我只想讓表哥像以前那樣按照我的話去做,僅次而已?!比~連成淡淡的說“否則的話,一份關(guān)于你這些年花銷的明細(xì),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老太爺那里,到時候后果不用我多說吧。”
何承安后腦的冷汗瞬間淌了下來,他知道這些年自己是怎么過來的,他不算是圈子里的人,想要拼命的往那個圈子里擠,首先手里得有鈔票。
但是何家的家世,并不能給他想要的生活,所以這些年他從葉家沒少刮油水,他之所以能過這么滋潤,那錢完全是從葉家來的。
可是他從來沒有想到葉連成的心思竟然會這么可怕,竟然把他的事情一清二楚的記了下來,這等于說是握住了他的命脈啊,只要葉連成不一高興,他就完蛋了。
“表弟……咱們是表親,這種玩笑可開不得啊。呵呵,我當(dāng)然會跟著表弟的腳步走,至于葉皓軒,我們一起商量商量怎么對付他吧?!焙纬邪材艘话涯X門上的冷汗說。
“表哥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葉連成冷笑一聲,徑自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經(jīng)過這幾天的努力,港地的流行性感冒終于有了穩(wěn)定的趨勢,大部分的人都已經(jīng)回去工作了,幾近癱瘓的公共場合也漸漸的熱鬧了起來。
這一次,曙光醫(yī)院重開并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在也沒有人嚷著說什么人權(quán),說什么歧視讓曙光醫(yī)院滾回內(nèi)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