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許姐,你先不要著急,你在哪里”葉皓軒沉聲問。
“我現(xiàn)在賓館里呢,剛回來就接到了這個電話?!痹S麗著急的說。
“穩(wěn)住,我現(xiàn)在找江浙的朋友來想想辦法,你自己在賓館里面自己一定也要當心?!比~皓軒淡淡的說。
“好的,我沒事的,重要的是把巧巧給救出來。”許麗強自鎮(zhèn)定了下來。
“放心吧,巧姐會沒事的,回頭我會跟你聯(lián)系,一會兒聊?!比~皓軒說。
“好的,拜托了葉醫(yī)生,我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只能靠你了?!痹S麗說。
“沒事,我跟寧巧本來就是朋友?!比~皓軒掛斷了電話,他隨即又拔出了一個電話道:“軍刺,黑入衛(wèi)星系統(tǒng),幫我查查這個電話號碼,是從哪里打過來的?!?
“明白老板?!避姶谈纱嗬涞膾鞌嗔穗娫?。
在那間堆滿了破爛模特的室內(nèi),許麗掛斷了電話,她的嘴角有一抹冷笑。
“巧巧?!痹S麗走到了寧巧的跟前,蹲下來道:“不要在做無所謂的掙扎了,今天不會在有人來救你的,葉皓軒已經(jīng)被我誤導(dǎo)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許姐?!睂幥删肟s在墻角,她冷冷的盯著許麗道:“我視你為親人,是我最知心的姐姐,但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樣?!?
“巧巧,我不想傷害你的,真的,我沒有打算傷害你,帶你來到這里,完全也是出于無奈?!痹S麗搖搖頭,她苦笑了一聲。
“說吧,你想怎么樣”寧巧看了一眼那個木訥的男人。
這個男人見到許麗,就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小孩子一樣,他在拿著一個洋娃娃,耐心的幫著那個洋娃娃穿衣服。
一屋子破斷壁的模特,昏暗的燈光以及那個神情有些木訥的男人,讓寧巧感覺到心底有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或許你不會理解我為什么要這么做?!痹S麗嘆了一口氣道:“但巧巧,我是真的不想傷害你的?!?
“你是有苦衷的,對吧?!睂幥尚α?,“或許你不妨對我說說,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我知道你在托延時間?!痹S麗笑了笑道:“但是沒關(guān)系,我可以把我自己的經(jīng)歷都告訴你?!?
“好,你說吧,我聽著。直到現(xiàn)在,我才覺得你是一個有秘密的人,這些秘密壓在你心里很累吧,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這個男人,和你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幾年前,我丈夫和他的弟弟去泰國經(jīng)商,但是出了車禍,車毀人亡,他們兩個當場死亡,我僥幸活了下來,我剛滿十歲的侄子也跟我們在一起?!?
“這些我都知道。”寧巧皺了皺眉頭道:“我還記得你說過,他們?nèi)齻€人車毀人亡,沒有人活著,對嗎”
“對,也不對?!痹S麗笑了笑道:“或許吧,我侄子命不該絕,汽車毀了之后,他竟然奇跡般的生存了下來?!?
“然后呢”寧巧一邊耐心的聽著,一邊想著脫身之策。
“雖然他沒有死,但是他受傷很重,幾乎是生死垂微。而且當時我們墜車的地方,是一個陰氣森森的地方,前后不著。那個時候,我?guī)缀踅^望了?!?
“我抱著侄子,看著幾首不成人形的丈夫,還有我的小叔子,幾乎崩潰?!痹S麗說著,眼淚緩緩的流了下來。
“最后,你是怎么活過來的”看著這個女人,寧巧突然有些同情了起來,她的遭遇很悲慘。
但這些不是她胡來的理由,寧巧覺得,既然活過來了,就要好好的生活,她閑著沒事綁架自己干嘛
“呵呵,在那個地方,我遇到了一位降頭師,他的大限到了。”許麗說。
“降頭師,大限”寧巧抽了一口冷氣。
“我傳承了他的降頭術(shù),依靠那些惡心的降頭術(shù),我才活了過來?!痹S麗說:“小寶的情況也一樣,其實在那天,他應(yīng)該是死人的,但是我用死人降,勉強保住了他的半條命?!?
“死人降,又是什么”寧巧感覺到有些毛骨悚然。
“就是以命換命啊?!痹S麗嫣然一笑道:“一種很惡心的邪術(shù),但是效果卻很好?!?
“他就是你侄子嗎”寧巧突然明白了。
“是的,小寶,過來?!痹S麗向著那男人招了招手,男人乖巧的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到了許麗的跟前,溫順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