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在某個豪華的會所里面,有幾個小青年在吧臺前對著一名女服務(wù)員品頭論足,這個會所是會員制的,單是這里的普通會員,一年繳納的會費都是普通家庭承受不起的,所以能出現(xiàn)在這個會所里的人,一般來說非富即貴。
“嘖嘖,你看這妞,真水靈,新來的吧。”其中一個長相猥瑣的小青年看著那名女調(diào)酒師,一臉的色相。
這個女調(diào)酒師確實漂亮,不管是身材還是相貌,都屬上乘,而且她一雙白皙的雙手靈巧的拿著酒瓶與透明的水壺,把一杯杯的雞尾酒調(diào)成,那種雙手上下翻飛的樣子,讓人感覺到眼花繚亂。
“哈哈,許哥,不要干說不練,好不容易看到這么一個水靈的妞,你不打算上前試試?”一群損友對著那名長相猥瑣的小青年起哄了起來。
“你們還真別說,只要是我出馬,沒有泡不到的妞,你們信不信,這妞分分鐘臣服到我手下?!痹S姓青年看著那名調(diào)酒師,雙眼放光的說。
“哈哈,去啊,要她電話,灌她喝酒……”
“我感覺許哥這次有點懸,這妞看起來很高冷啊?!?
“開玩笑,這個世界上,會有我搞不定的妞?”許姓青年不服氣,他一口將自己的雞尾酒灌下,然后向吧臺走去。
“美女,來杯酒?!鼻嗄陮χ敲{(diào)酒師打了個響指。
“請問要什么酒?”女調(diào)酒師拿著透明壺的小壺,把調(diào)好的雞尾酒一杯一杯的倒在杯中。
“就要……一杯處女吧?!鼻嗄旯笮Φ溃骸拔抑粚μ幣信d趣?!?
“很快,請稍等?!迸{(diào)酒師沒有理會小青年的調(diào)笑,她準備好各種酒,雙手上下翻飛,在她嫻熟的動作下,這些酒緩緩的注入到一個透明的容器中。
“您的處女?!迸{(diào)酒師帶著職業(yè)性的微笑的,馬那容器放到了小青年的跟前。
“恩,這是處女?”小青年淺嘗了一口,他皺了皺眉頭,做出一幅難以接受的樣子。
“對,這就是處女?!迸{(diào)酒師強調(diào)道:“一杯處女,就是這個味道?!?
“我怎么感覺,這不是處女,有點像是蕩女?!毙∏嗄晖蝗还笮α似饋恚骸皼]錯,就是蕩婦……”
“你可以不喜歡我的酒,但請不要侮辱它?!迸{(diào)酒師的神色清冷,她淡淡的說。
“哦,我侮辱你的酒了?”小青年大笑道:“我可不覺得啊,我只是實話實話,這酒簡直就是蕩婦?!?
他突然湊近了女調(diào)酒師,帶著一幅調(diào)笑的語氣道:“就像你一樣,表面高冷,到了床上,肯定是蕩婦?!?
“小子,這里是濱河會所?!币粋€聲音從小青年的身后傳來,緊接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這個人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他的雙腿上有紅外線發(fā)出,看得出來,他用的是一雙假肢,雖然他的假肢是智能的,走起路來與正常人似乎是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是他這樣走到路上,也會引起人的圍觀的。
濱河會所的老板,花玥。
小青年嚇了一跳,他不自由主的一個激靈,因為他聽說過花玥的變態(tài),尤其是這個變態(tài)失去雙腿以后,變得更加變態(tài),只要是招惹到他的人,一定會被他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花少。”小青年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叫道。
雖然他的家族在京城也算是有點地位,但是跟花玥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雖然平時他可以仗著紈绔勁在外面欺負欺負人,或者說調(diào)戲調(diào)戲妹子,但是見到花玥這檔次的人,他還是不得不老老實實的。
“這里是濱河會所?!被ǐh淡淡的說:“在這里的每一個服務(wù)員,都是我花重金招來的,所以我要負責(zé)她們的安全,這里的規(guī)矩,你不懂?”
“我懂,我懂?!毙∏嗄赀B連點頭,不管花玥說的有沒有道理,但是對他來說,都是道理,他不敢和花玥硬碰硬,因為花玥的變態(tài)他是清楚的,更重要的是,花玥是醫(yī)圣的人。
“既然懂,那就按照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來,向我的人道歉,然后滾,以后敢在踏入濱河會所半步,我打斷你的腿?!被ǐh的語氣很淡,但是語氣里卻顯得殺氣騰騰。
小青年嚇的屁都不敢放一個,他老老實實的按照花玥的話去做,然后和自己的小伙伴一起離開。
“謝謝花少?!迸{(diào)酒師沖著花玥一點頭,然后又做起自己的事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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