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六。
余錦榮趁著假期最后一天,在家里宴請了不少朋友,而余明遠則是全程作陪,大家談?wù)撌虑榈姆较?,也是蘇天御提出的“協(xié)會”計劃。
……
余家這邊在想盡一切辦法突破現(xiàn)有困境時,碼幫和長清公司那邊也徹底達成桌下協(xié)議。
這天下午四點多鐘。
天鴻港的碼工協(xié)會02號倉庫內(nèi),已經(jīng)聚集了一百三十多號人,這些人或是打著牌,或是喝著酒,場面十分熱鬧。
“把頭,今晚就干???”一名青年笑著問道。
“肯定干啊!”魏相佐麾下的把頭,坐在椅子上,打著哈欠說道:“長清跟咱們搞聯(lián)動?!?
“自由戰(zhàn)場唄,還是有規(guī)劃???”
“不知道呢,坐堂還沒來通知呢,等著吧?!卑杨^點了根煙,扯脖子吼道:“喝酒可以昂,但不能喝多了,一會還得辦事?!?
……
龍口區(qū)碼頭,一家大型娛樂城內(nèi),樓下四間雜物室中,都站滿了人,粗略掃一眼,至少有六七十號。
“一會就上客了,你們都別去前廳亂轉(zhuǎn)悠,影響生意,就在屋里等著昂!”一名中年走到最前側(cè)的室內(nèi),皺眉喊了一聲。
“知道了?!?
“玩吧!”中年招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
長清公司麾下的垃圾廠內(nèi)。
陸豐坐在辦公室里,歪脖看著兩名手下馬仔說道:“上面要搞,那就別糊弄,挑點像樣的人過去。碼隊形嘛,咱得讓碼幫看著壯實點?!?
“知道了,大哥。”馬仔點頭后問道:“你去嗎?”
“我不去,我一會去見個寺廟師傅聊聊天。”陸豐現(xiàn)在是三天不念經(jīng),就渾身都難受:“瑪?shù)?,老子一心向佛,奈何血色江湖離不開我?。 ?
馬仔聽后無語:“要說還是大哥的詞匯量多,出口成章的?!?
“滾滾!”陸豐不耐煩地擺手:“出去,我打個電話。”
兩位馬仔轉(zhuǎn)身離開。
……
晚間七點鐘。
徐虎給顧同山打了個電話:“師傅,牌碼得差不多了。”
“弄吧?!鳖櫷饺酉乱痪洌苯泳蛼鞌嗔耸謾C。
徐虎聞聲起身,擺手喊道:“撒人,進閘南?!?
話音剛落,一名瘦高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叫鄭偉,是龍口區(qū)碼幫的一位把頭,也是顧同山近期收的小徒弟。
據(jù)外面?zhèn)髡f,這個鄭偉做事非常損,他在龍口地區(qū)開了四家娛樂城,里面姑娘全是黑戶的華人,大概有一百多號人,全都被他人身管控,并用長期吸食金磚的方式控制。
“師哥!”鄭偉進屋后,嘴很甜地說道:“我這五六十號人往哪兒沖???”
“你想去哪兒?”徐虎問。
“不說蘇家挺跳嗎?我辦蘇家就完了唄?!编崅ネ岵闭f道:“你的事兒,我肯定賣力啊!”
“能拿下???”
“艸,拿不下他們,我就不玩了?!编崅グ寥换氐?。
“行,那你去吧?!毙旎Ⅻc頭,拍著鄭偉的肩膀說道:“閘南碼幫有事兒,其它區(qū)的人,大多數(shù)都看熱鬧,這個情,我記下了?!?
“咱們同門兄弟,這還算事兒嗎?”鄭偉捧著回道:“那就這么地?”
“好!”徐虎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