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和花魅從陣臺中走出來,一路上吸引了無數(shù)的目光.人們認出了他們的身份,看到了雪月,頓時引發(fā)一片驚呼與喧囂。
修者們議論的聲音自然是被蕭凡與花魅聽到了,他們并未回應,只當做沒有聽到。穿過一條街道,他們向著東城門而行,走著走著身后就穿來轟隆隆的聲音,聲勢浩大,震得街道地面與兩邊的建筑都在搖顫不止。
周圍人群一陣騷亂,修者們紛紛退到了街道兩邊的屋檐下,神色驚恐不安。蕭凡與花魅微微皺了皺眉頭,轉(zhuǎn)身看去,突然一陣獸吼傳來,震得人們雙耳嗡鳴。
“吼!!”
一只獨角雷豹,體型比牛還要大,渾身有著銀色雷紋般的獸毛,目露兇光,正奔跑而來。雷豹的背上坐著一個身背長刀的年輕男子。這個男子身穿絕刀門的親傳弟子身份裝,一頭黑發(fā)束在腦后,目光異常凌厲,只是隨意一掃,前方與兩邊的修者盡皆低下了頭,不敢與其目光相觸。
“轟隆隆!”
大地與建筑齊齊搖顫,獨角雷豹奔跑而來,其上的男子目光冷漠而凌厲,其身后還跟著一大群弟子,每個人都騎著一頭天獸。
“讓開,快讓開,否則死于天獸的爪下可怪不得我們!”身騎雷豹的男子后面,一些年輕修者大吼。
蕭凡目光微冷,卻也不想多生事。再者那個雷豹背上的絕刀門親傳弟子修為十分強大,他的破妄之眼都無法看穿其修為,這說明那個男子的修為高出他太多了。
當下,蕭凡便抓住花魅的手,拉著她往街道邊上走去。然而花魅卻是原地不動,眼神很冷。身為移花宮的圣女,其身份高于圣武傳承一般的親傳弟子,豈能在絕刀門這樣的頂尖勢力的親傳弟子蠻橫無理下讓路,這樣會失了她的身份。
花魅對待別人和對待蕭凡可不同,在人前她從來都是冰冷的。即便是對于認識多年的拓跋沖和完顏烈來說,花魅雖然也會在他們面前露出微笑,可是那微笑中卻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呔!前方的一男一女,你們沒長眼么?還不快滾開!”絕刀門一名年輕修者大喝道。蕭凡聞,心中的怒氣也沖了上來,原本想要將花魅強行拉走,此刻卻是改變了注意。
“停!”獨角雷豹上的男子抬了抬手,轟隆隆聲中,身后數(shù)十頭天獸都停了下來,其上的年輕修者們冰冷地看著立身在大街中樣的蕭凡與花魅。
“若在下沒有看錯的話,兩位應該是蕭凡和花魅吧?一個是近年風頭正盛的新人,一個是神秘府邸的主人。兩位攔住在下等人的路,不知意欲何為?”獨角雷豹上的男子淡淡地說道,神色很冷漠。
蕭凡淡淡地看著那個男子,道:“街道寬闊,你們走你們的,我們走我們的,好像并沒有沖突。閣下的意思是,只要你們從這里經(jīng)過,我們便應該退避三舍,將整條街道給你們讓出來了?”
“哼!”一個年輕修者騎著一頭體型巨大的山貓,從那個騎著雷豹的男子身后走出,冰冷地逼視著蕭凡,道:“給我們師兄讓路是你們的榮幸!蕭凡的名字最近是很響亮,可是想要在我們面前耍威風,你不過就是自取其辱罷了。現(xiàn)在給你三息時間,立刻滾到一邊去,否則當著眾人的面,別怪我們折你的顏面!”
“是嗎?”蕭凡笑了,臉上并沒有怒色,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讓我們自取其辱!”
周圍的人群嘩然,緊張地看著這樣的場面,蕭凡一來到這里直接就和絕刀門的人對上了,最重要的是這些都是絕刀門中的佼佼者,領(lǐng)頭的親傳弟子絕命,那可是響當當?shù)娜宋?。自從成為親傳弟子以來,只要他出刀,至今還沒有人能從其刀下活命,這就是個活閻王??墒鞘挿矃s與他們對上了,而且爭鋒相對,絲毫不懼。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人們?nèi)季o張地期待著,想要觀看一場龍爭虎斗!
“三息時間已過,既然你們要自取其辱,我們自當成全你們!”那個年輕修者說道,騎著天獸山貓向著蕭凡他們逼近。這時候,騎在獨角雷豹上的男子說話了:“回來!就憑蕭凡還不值得你出手,讓實力最差的那些精英弟子去吧。”
絕命的聲音十分冷漠,打心底沒有將蕭凡放在眼中。他們這一群人中,一半都是親傳弟子,而他則是親傳弟子之首。對付蕭凡這樣的人,他認為根本不需要親傳弟子出手,精英弟子出手便已綽綽有余。畢竟這次跟著他來到神州的精英弟子都是佼佼者,遠比一般的精英弟子強大。
“是,師兄!”那個年輕修者退了回來,他也是名親傳弟子,只是修為遠不如騎在雷豹背上的絕命那么強。在他的示意下,當即就有一個精英弟子騎著一頭黑熊走了出來,一臉不屑地看著蕭凡與花魅,道:“你們現(xiàn)在滾開還來得及,否則等我動手便再也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