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鈔上,墨黑的秦長安三個字幾乎占了一半,很是顯眼。
經(jīng)紀人憋笑。
他跟他前場那么長時間,當然知道這是為什么,沒看他把口罩帽子和墨鏡都摘完了嗎,連筆帽都打開了,可偏偏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
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能讓秦長安吃癟他就開心。
等人消失之后,經(jīng)紀人笑出了聲,小聲跟秦長安道,“簽名終于送出去了,哦?”
秦長安邁步進電梯,按了負一層,經(jīng)過他的時候若無其事伸了伸腿。
經(jīng)紀人嘶了一聲,抱著腳跳了起來,“又來!這是腿不是骨頭,白給你當那么多年經(jīng)紀人了??!”
秦長口罩眼鏡和鴨舌帽都重新戴上,對著電梯整理了一下,“白給我當?把我這幾年給你發(fā)的工資拿來?”
經(jīng)紀人咳了一聲,把腳放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不說話了。
錢是不能給的。
兩個人開車往機場趕去。
直至正午,公路上都是車,一輛一輛堵的厲害。
“得虧我們提前出發(fā)了,不然這次又要晚點兒?!苯?jīng)紀人看了眼表,說道。
“嗯。”
經(jīng)紀人一切的敷衍,往后看了一眼,看到他拿著那把破傘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跟他貧了,問道,“怎么樣?看出什么來了嗎?”
秦長安,“看出什么?”
他覺得自己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好的偶像了,都是為了粉絲,花十萬塊買了這把傘…
經(jīng)紀人慢慢的踩了一下油門,讓車往前拱了拱,嗤笑,“不然你是相信這有什么驅(qū)邪作用?”
這都這社會了,誰還封建迷信哪,而且也不是他太過自戀,秦長安這張臉見了卻認不出來還真的很少,加上那小姑娘就那臺詞兒怎么看都不像是沖著錢來的,想來想去,這小姑娘沖著的應(yīng)該也就是秦長安的人了。
這些年他們見過的手段多了去了,這種也不是沒有。
秦長安往椅背上靠了靠,“不信?!?
相信世界上有鬼,不如相信人心難測。
“那你倒是憐香惜玉?”買了一把破傘,經(jīng)紀人往后瞅了一眼,調(diào)侃,“還是花10萬塊買的。”
他相信秦長安有分寸所以才會這樣調(diào)侃,可他不知道,秦*老男人*長安心里早就變成一腔寵粉心了,有個鬼的分寸。
他道,“我的粉絲嘛,多照看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
經(jīng)紀人都驚訝的看了看他的臉皮,心說應(yīng)該個鬼,以前你對粉絲那態(tài)度也好意思說這話?
兩個人正說話呢,突然就聽前面砰的一聲,驚叫頓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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