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色的陽光斜斜的從洞口照下,連空氣里小小的灰塵顆粒都照射一清二楚。
一種獨特的氣味兒若有若無的縈繞。
狼族們仿佛是感覺到了什么,自覺的避開了那個洞口,偶爾需要過來也是把獵物扔到洞口而后快速離開。
那洞口滿滿的都是王留下的警告氣息,他們可不傻。
——在發(fā)情期的狼族對于自己的另一半會有非常強大的獨占欲,靠近他們的公狼會被他當(dāng)作敵人瘋狂攻擊。
這時候誰過去誰就得體驗一下王的攻擊力到底多強,被撓禿毛還是小的。
也是因為這周圍都沒有狼的存在,貓戰(zhàn)才能摸到這里。
……只有在進入狼族范圍內(nèi)的時候見過幾個狼,之后一路到這里,竟然一個狼也沒有,,
怎么回事?。克吪苓呧止?尾巴都疑惑的豎了起來。
他覺得這里的味道也有點不對,像是警告??他沒敢直接進去,試探性的走近了一點兒。
——一聲警告的咆哮從里面?zhèn)鱽?挾裹著巨大的威勢,“嗷嗚!”
滾!
貓戰(zhàn)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飛快的退后兩步,驚疑不定的看向洞口。
楞了良久,他想到什么,突然咧著嘴笑了出來,甩了兩下尾巴扭頭往后退。
嚇?biāo)惶?
怪不得這氣息那么熟呢,仔細想想,可不就是發(fā)情期的氣息嗎!
兄弟這也是到了春天,那么多年沒那什么過,好不容易……理解理解,他就說脾氣怎么那么暴躁呢。
貓戰(zhàn)此時正對秦長安的好感度爆棚,也沒有要進去打斷自己兄弟好事兒的意思,邁著貓步就朝另一邊的洞口走去。
嘖嘖,這個冬季真是火熱。
確實夠火熱——
把想試圖靠近的敵人祛除之后,狼王聲音溫柔下來,像是變了一只狼。
“…妙妙,還疼嗎?”
妙妙汗噠噠的癱成了一張貓餅,胡子顫了顫,哼哼唧唧的,“你說呢!”
“長安是個騙子!”
明明之前說好不疼的……就會騙貓!
秦長安可沒跟她爭辯是誰要上誰的問題,她現(xiàn)在滿足的不得了,一直垂下的狼尾巴都有往上翹的趨勢,毛發(fā)油光水滑,渾身泛著一種讓人想打狼的感覺,“是我錯了,妙妙要不要打我?”
大尾巴狼邊說邊寵愛的舔著她的毛毛,從頭順到尾。
…其實真論起來,妙妙才是主動的那一個。
當(dāng)時秦長安被妙妙跟一張貓?zhí)阂粯诱吃谏砩?,渾身上下都不對勁兒了,沒一點推開妙妙的力氣,肌肉跟鐵一樣僵硬。
“別,別這樣…”
妙妙渾身都在發(fā)熱,等了好久沒等到他的反應(yīng),都快被急哭了。
但妙妙并不是一個渣妙妙,妙妙是非??蓯鄣男氊悾l(fā)暈的大腦想到父親說秦長安那么多年都從來沒有過伴,保守干凈的讓喵驚嘆…她這樣還沒結(jié)婚就,長安有些害怕也是正常的。
于是妙妙一邊抽抽搭搭,一邊去舔他的唇角,哄道,“長安乖,不疼的,妙妙會對你好的?!?
大尾巴狼感覺額頭的青筋都在跳。
妙妙喵喵的舔了舔他,往下挪了挪,嬌氣的哼哼唧唧,“…真的不疼的,別怕啾啾啾”
“喵嗚嗚,長安乖…”
“………”誰還能忍誰就是孫子!
秦長安的腦中的弦完全崩斷,唯一剩下的最后一絲理智就是記得變回了原本的體型。
——然而此時的妙妙卻選擇性的遺忘了是自己先主動的記憶,攤成一張貓餅,四只爪子有氣無力的在狼的身上撓撓撓撓撓。
好氣啊。
妙妙疼o(^`)o
反正就是怪長安哼唧唧!
秦長安全數(shù)接受,脾氣好得完全不像是一只狼,滿足的圍著她打轉(zhuǎn)。
“怪我怪我,”
他用鼻尖兒蹭著妙妙的鼻尖,把獵物最嫩的地方咬碎,撕成小碎塊喂到妙妙嘴邊,“乖,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