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母聽到這哭聲非但沒有感到擔憂,反而是覺得有些厭煩。
“這是誰在哭?”我問道。
“還能有誰?”吳母冷冷的回應了一句,緊接著又有些氣惱的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往外傳的,說振峰是心狠手辣專門折磨女人的主,嚇的所有嫁到我們吳家的女人在婚前都要哭上這么一段。”
我一聽,覺得人家哭也是正常的,畢竟,吳振峰前前后后可是娶了十三位夫人啊,個個都在短時間內猝死,怎么可能有這么巧合的事兒?正常人都會聯(lián)想到那些夫人的死是不是跟吳振峰有關。
而且,吳振峰看起來就是那種兇神惡煞的主,脾氣暴躁,打自己的夫人也不是不可能。
“那楊小慈也不想想,她爹不過就是一個賣菜的,她能嫁到我們楊家,算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她居然還哭哭啼啼,簡直晦氣!”吳母說起話來,十分的不客氣,完全沒有站在楊小慈的位置,替她想一想。
吳振峰雖然如今是縣長,可是,他這縣長是怎么來的,這安??h里的百姓應該都是清清楚楚的。
嫁給土匪頭子,應該不是普通姑娘所期望的。
“哭哭哭,就知道哭!”吳母的脾氣比吳振峰還要暴躁,她領著我們到了一間貼著“喜”字的房門前停下。
這房門口還站著七八個丫鬟,看到吳振峰母子就立即俯身行禮。
吳振峰擺了擺手,一個丫鬟就把門給打開了。
“嗚嗚嗚,你們讓我走吧,我求求你們了。”
那嬌弱的女人哭聲變得更加清晰,我朝著屋里望去,這屋里甚是華麗,檀木雕的木桌,碧玉制成的大屏風,還有一張鑲嵌著五面鏡子的紅木梳妝臺,這梳妝臺上,擺滿了首飾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