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舊看不清,我索性直接將油燈朝著底下一丟,油燈迅速砸落到了井底,這一次我總算是看清楚了,這井底下確實沒有水,不過是積攢了厚厚的枯葉子。
從我如今的角度來看,好似并無什么密道之類的。
等到舅舅回來,我立即接過了他手中的繩子,讓舅舅在上頭拉著我,我下去一探究竟。
舅舅拗不過我,只能答應(yīng),小心翼翼的將那繩子在我的腰間纏了好幾圈,他才放心,然后又將那羅盤掛到了我的脖頸上。
“小心,若是害怕,舅舅立刻把你拽上來?!毙【司硕谥?
“好?!蔽覒?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過身,抓著井壁,一點一點的往下退,小舅舅用力的拽著我,所以我每一步都極穩(wěn)當(dāng)。
當(dāng)我的腳踩到那一堆枯葉上時,就抬起頭沖著舅舅揮了揮,意思是我沒事,撿起枯葉旁的油燈,我開始朝著井壁上照去,這井壁上有很多的裂紋,我的手撫摸過這些裂紋之后覺得并無異樣。
“難道是我多心了?”我嘀咕了一句。
“簌簌簌,簌簌簌?!?
正想著,突然就聽到一陣奇怪低沉的聲音響起,而這聲音是從我的胸膛口傳來,低頭一看是小舅舅的羅盤。
于是,我拿起羅盤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羅盤在簌簌的轉(zhuǎn)動了好幾圈之后,居然指向了我正前方的位置。
可是,這前頭就是井壁而已???難道是有什么機關(guān)暗道?我想著,開始在這井壁上仔細的摸了起來。
這井壁冰冷濕滑,我摸了許久,也沒有覺察出什么不對的地方,于是視線又轉(zhuǎn)移到了腳下,蹲下身,將這腳下的枯樹葉撥到一旁,結(jié)果便發(fā)現(xiàn)了一塊隆起的方形石塊。
我用手輕輕的一按,頓時就傳來了一聲“嚯”的聲響,我面前的井壁突然往上移動了一米多的高度。
“怎么了安之?”下舅舅聽到響動,焦急的問了一句。
“舅舅,這有個暗道,我進去看看,您在上頭等我?!蔽艺f完,將綁在腰上的繩子給解開了。
提著油燈握著羅盤就朝著正前方漆黑的石道走去,這石道中有活氣,所謂活氣就是風(fēng),雖然很微弱,但是,這也證明里頭應(yīng)該不是一個密室才對。
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這條石道要比我想象中的短一些,走了不到二十步,就看到了一個向下的石頭階梯,我順著階梯往下走,赫然發(fā)現(xiàn),這階梯的盡頭就是一個石室。
到了這石室門口,我手中的羅盤直指石室內(nèi)。
我自然沒有立即進去,而是站在你石室的門前,舉著油燈朝著里頭照了照,我發(fā)現(xiàn),那里頭有一張床,除此之外就別無他物了。
不過,這床還是布置過的,掛著紫粉色的帳幔,我看了一眼羅盤指針的方向,心中想著,那蕭敏的遺體應(yīng)該就在那帳幔之下,只是都已經(jīng)過去了五六個年頭了,想必早就已經(jīng)腐爛風(fēng)化的就只剩下一副枯骨了。
枯骨對于我來說并不可怕,我走到帳幔邊,抬手一把將那幔帳給掀開了,結(jié)果當(dāng)我看到那幔帳底下的東西時,嚇的發(fā)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哆嗦著往后一退,因為太過驚恐,沒有站穩(wěn)直接就跌坐到了地上。(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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