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人喝酒,落水淹死的?!绷苌氖迨辶⒖涕_始回答道。
“落水淹死?”柳榆生明顯有些不相信。
他的叔叔有些著急了:“那個男人,每天不是喝酒就是去賭錢,那一日,他輸了整整六百多大洋,回府里找嫣兒要錢,被我給趕了出去,便跑去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在游船上喝酒,結(jié)果喝多了,就不小心落水淹死了?!?
“鴻瑞,鴻瑞!”柳涵嫣的嘴里開始喃喃自語的念叨起了一個名字。
而她的父親則是眉頭緊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因為,李鴻瑞就是他那不爭氣的女婿,他膝下就只有柳涵嫣這么一個女兒,本想著找個上門女婿,讓他們安安生生的過日子,可誰知道,如今搞成了這個樣子。
“我柳健柏究竟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孽,居然老天爺要這樣懲罰我的乖女兒?”柳榆生的叔叔名叫柳健柏,原本朝廷還在的時候,還是地方的一個小官。
他們雖是柳家宗親里的旁枝,沒有資格學(xué)那些術(shù)法,可卻世代研讀詩書,是書香世家。
之所以看上那李鴻瑞也是因為他有滿腹的才華,但是,沒有想到這幾年卻墮落到如此地步。
“你們到前面等著,我要親自為她檢查。”柳榆生突然對著我們這些人說了一句。
他的叔叔柳健柏首先就不干了,覺得就算是堂兄妹可也是男女有別的,柳榆生這么做,會敗壞柳涵嫣的名聲。
“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绷苌荒樀谋?,似乎救人積極性也并不大。
“你,你,罷了,你是她哥哥,你檢查吧?!绷“赜行o奈,轉(zhuǎn)身越過了屏風(fēng),我們大家也都在屏風(fēng)前等著。
沒過多久,突然,一股子黑氣從從屏風(fēng)后頭沖了出來,隨即,一張符紙便將那黑氣給裹住了。
那黑氣“啪嗒”一聲落到了地上,我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塊成色并不算上乘的玉佩。
“你不好好投胎轉(zhuǎn)世,在此處興風(fēng)作浪,那么就別怪我將你最后一縷魂也打散了!”柳榆生說著從屏風(fēng)之后走了出來。
我們大家盯著那玉佩,玉佩里居然傳出了咆哮,并且玉佩還在微微的抖動。
“這叫“玉藏魂”?!鳖櫳裒⒅怯衽鍖ξ艺f道。
有些人是帶著怨氣郁節(jié)死的,死后魂魄就會附著在某一樣?xùn)|西上。
“你們住手,快住手!”玉佩里的咆哮聲越來越大。
“這不是我女婿!”柳健柏突然一臉蒼白的喊了一聲。
而我們幾個則是一怔,不是李鴻瑞?那他是誰?
“你都成了一縷陰魂了,居然還敢做出如此歹事?”柳榆生說罷,舉起了手中的玄锏。
那陰魂一聽連忙大聲解釋:“我冤枉啊,這女人已經(jīng)是我老婆了!”
此話一出,柳榆生手中的玄锏便是一頓,一旁的柳健柏激動的想要咒罵,被柳榆生給攔住了。
那陰魂說,他是李鴻瑞的債主,李鴻瑞與他玩骰子輸了六百大洋,可是卻無錢來還債,最后說是把自己的老婆送給他抵債,這玉佩就當(dāng)做是利息了。
陰魂還說,李鴻瑞那日喝多了,失足落水,他則是想去拉一把,結(jié)果自己也喝了不少,頭重腳輕一起掉了下去淹死了。
他四十好幾了,都還未成婚,好不容易馬上就要有媳婦了,卻突然橫死如何能甘心?(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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