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墓里說過,你愿意為巫祝做任何的事,你可還記得?”龍玄凌面無表情的看著明月問道。
明月的眸子慌張的眨巴了一下:“玄先生,你的意思是,那邪祟會來找我?”
“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她便絕對傷不了你,記住這符紙不能摘下,絕對不能離身明白么?”龍玄凌嚴肅的又叮囑了一遍。
明月聽了之后,認真的點了點頭。
“楚楚,去拿些柚子葉,泡到木桶里,一會兒安之要泡澡,去晦氣?!饼埿璐蛄苛宋乙谎郏瑢Τf道。
楚楚應聲說好,立刻就去準備泡澡的熱水。
而我則是示意龍玄凌坐下,他的脖頸上也受傷了,不知道現(xiàn)在如何。
“不過是一點皮外傷而已?!饼埿铦M不在乎的說著。
我扒開龍玄凌的衣領子,看到那已經(jīng)是黑青的一片,看的出,明月那時候應該是驚慌失措下了死手。
看到龍玄凌的傷,我立刻就去廚房弄了一個煮雞蛋,剝了殼之后,剪下一縷自己的頭發(fā),放在一塊布上,再把雞蛋放上去,包裹好,然后去揉龍玄凌的淤傷。
龍玄凌眉頭都不蹙一下,還一個勁兒的叫我先休息休息。
明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龍玄凌:“對不起,玄先生,當時我?”
“當時,你并非有意,自保而已,無需掛心。”龍玄凌說著便催促我先去泡澡,讓明月也隨著一道去擦身。
明月讓我先去,龍玄凌讓我泡上一個時辰之后,再出來,我點頭說好。
楚楚已經(jīng)在這洗漱間里,弄好了熱水,熱水上撒了許多柚子葉,還給我和明月拿了干凈的衣裳放到了一旁。
“安之,你泡著,時候也差不多了,我去準備晚飯。”楚楚說完,替我將木門關(guān)上。
我坐在木盆里,想著今日發(fā)生的一幕幕,還有一種心有余悸的感覺。
并且,眼皮子一個勁兒的跳個沒完,總覺得這件事不可能這么快就了結(jié)。
在木盆里胡思亂想了許久,還是明月來敲了木門,我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泡了近乎一個時辰了。
我連忙把水倒了,給明月?lián)Q上了干凈的。
明月手中拿著三張符紙,我替她在木桶里燒了,回過頭將干凈的布浸濕在符水中遞給明月,卻發(fā)現(xiàn)明月的臉色有些晦暗。
“明月,你擦身就好,千萬別弄濕了符紙。”我看了一眼明月的脖子上已經(jīng)用紅繩,將那折成三角形的符紙掛在了胸膛口了。
“嗯,我知道?!彼f完,便進去了。
我去廚房,幫著楚楚一道準備晚飯,弄好了之后,穿山甲和小舅舅他們也都回來了。
他們見我們幾人都沒事兒,也總算放下心來。
不過,在飯桌上,大家都勸說明月,讓柴紹把那獵妖閣給關(guān)了,好好的過這太平的生活。
明月苦笑不語,這何嘗不是明月所想的,可無奈柴紹根本就不同意,讓柴紹關(guān)了獵妖閣那比殺了他還難受。
“明月,你去哪兒?”明月這才吃了幾口飯菜,就站起了身來。
“我去看看柴紹?!泵髟抡f著就要去柴紹的屋里。
“明月,你就好好的吃點東西吧,楚楚已經(jīng)去給柴紹胃送過吃食了?!睂幩家衾髟碌氖?。
跟著柴紹在獵妖閣的日子,明月瘦的都有些脫相了,讓人看著就心疼。(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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