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炳和毛大旭開始劃船,朝那橋梁靠近。
不過,這倆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劃船的速度極慢。
“你們是打算劃到天黑么?”張師爺站在大木船的邊上,冷冷的看著他們二人。
李炳忍不住開口對張師爺說了一句:“張師爺啊,這要是一會兒橋梁真的坍塌了,我們死是小啊,別把您的命也搭進去?!?
“閉嘴!快些劃?!睆垘煚斃淅涞拇驍嗔死畋脑?。
李炳和毛大旭相互對視了一眼,知道這張師爺?shù)钠猓桓以俚÷?,賣力的劃船,不過等到木船離那橋梁還有十幾尺的距離時,卻又立刻停下了。
“張師爺,咱們不能再靠近了,否則,一會兒橋又該塌了。”李炳指了指剛剛修好的橋底。
“對,對,都到這了,這位大師,應(yīng)該能看的清了吧?想砸哪里,您挑著,自己砸吧?!泵笮裾f起話來,有些陰陽怪氣的,嘴里叫著大師,應(yīng)該覺得我就是個神棍,還害死了趙剛。
我瞇著眼站在這個距離,也就只能看到那些裂縫,之前這些人可是答應(yīng)幫忙把橋柱子給砸開的。
“你會水么?”張師爺突然看向我問了一句。
我木然的點了點頭,又立刻意識到張師爺為什么會這么問了。
“那你先游過去,看看那些裂縫之中是否真的有東西,若真的有,再砸開也不遲。”張師爺也是一個謹(jǐn)慎的人,到了這橋柱子前,居然改口了,讓我先游過去看看情況,再決定砸不砸橋柱。
一聽這話,小舅舅立刻就急了,想要反駁張師爺。
而我則是沖著小舅舅微微搖了搖頭,就他們這些人,是勸不動的,如今這種情況之下,妥協(xié)的就只能是我們。
“舅舅你好好在這等著,我水性很好,不會有事兒的?!蔽野矒崾降呐牧伺男【司说母觳?,然后就走到了船沿邊上。
不等這些人再催促,直接一個猛子扎入了水中。
這水冰冷刺骨,我的身體入水之后就有些僵了,但依舊迅速的朝著那橋柱子游去。
身后小舅舅的一個勁兒的喊:“安之,你小心!”
我應(yīng)了一聲,埋頭游到這裂開的橋柱子前,幾乎是整個人都趴到了柱子上,想看看,這裂縫里頭的情況。
老大爺和青岑都說這柱子里頭藏著東西,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東西。
不過圍繞著這個柱子游了一圈,我發(fā)現(xiàn)這露在面上的柱子裂紋都太過細碎了,我根本就沒有辦法看清里頭是否有別的東西。
思索了一會兒,我決定下潛,因為方才游過來的時,我將頭埋在水中,隱約看到那被水淹著的橋墩底下,好似有一塊大的裂縫,沒準(zhǔn)能從那看到什么也不一定。
于是,習(xí)慣性的深吸了一口氣,就沉下身去,這一沉身果真看到了一塊較大的裂縫,我跟著這裂縫往下潛,發(fā)現(xiàn)這裂縫越往下裂口越大,而且,好似有水藻一樣的東西,從裂縫之中飄出。
我瞇著眼,看著那東西,腦子里立即就想到了昨夜看到的濕發(fā),頭皮瞬間有些發(fā)麻,并且,不敢再繼續(xù)下潛,怕那東西突然沖出來襲擊我。
于是,便故意伸手朝著那個方向揮舞了幾下,不過,并沒有什么東西突然從里頭沖出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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