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先坐船到那橋梁柱前?!蔽艺f完,就示意譚飛跟著我一道去借船。
之前,跟那釣尸的老大爺聊過天,我就厚著臉皮到他拴木船的地方跟他老人家借船。
老人家此刻正坐在岸邊的石塊上,一邊喝酒,一邊曬太陽,很是愜意。
遠遠的看到我,還沖我招手。
“你跟這老頭子熟?”譚飛狐疑的看著我:“這老頭兒,跟張師爺他們的關(guān)系不錯,我和玉兒的事兒?”
譚飛怕我說漏了嘴,要是這件事被別人知道,他在這松湖縣只怕也沒法混了。
“不熟,只是坐過他的船而已?!蔽一亓艘痪洌瑐z人已經(jīng)走到了老大爺?shù)拿媲啊?
“大爺,您這船能不能借我使一使,我想到那橋柱子邊上看看。”我對老大爺說道。
老大爺喝了一大口酒,狐疑的看著我:“今早,你不是看過了么?”
“哦,今早沒看清,現(xiàn)在想再看一次?!蔽倚χf道。
老大爺也是爽快人啊,直接朝我伸出了手:“縣衙辦事,都要給錢的?!?
大爺一開口,一旁的譚飛爽快的給了他一個大洋。
老大爺這才擺了擺手,示意我們隨便用,他自己則依舊靠在一旁,喝著酒。
我先跳上木船,譚飛拿著船槳,上船之后,就解開了拴著船的繩子,然后譚飛劃船朝著那橋梁就過去了。
“你的水性如何?”我看向賣力劃船的譚飛問了一句。
“還成?!弊T飛一臉蒼白的回答。
“別怕,你若是能打開她的心結(jié),想必她會放過你,畢竟,害死她的人并不是你。”我寬慰譚飛。
譚飛聽了,凝眉不語。
半晌,我們終于靠近了那橋梁,我在水面上,喊著溫良玉的名字。
“溫良玉,你要見的人,我給你帶來了!”我連續(xù)叫了幾聲,水里都沒有反應(yīng),于是便大聲的喊道。
譚飛的視線不斷的朝著四周掃視著,似乎是在看溫良玉會從什么地方冒出來。
“簌簌簌,簌簌簌?!?
而就在譚飛不斷朝著四周掃視時,這木船開始不對勁兒了,它開始慢慢的旋轉(zhuǎn),我一開始以為是譚飛在劃船,結(jié)果一回頭發(fā)現(xiàn)譚飛的槳是靠在船側(cè)邊的,壓根就沒有劃動。
“大師,這,這,這是怎么了?”譚飛十分不安的看著我。
“別怕,沒?”我這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這船只就被水中的漩渦給吞沒了。
幾乎就是一瞬之間,船翻了,我和譚飛一同被卷入了水中,速度之快,我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什么反應(yīng),不過本能的伸出手,拽住了譚飛的胳膊。
譚飛驚恐的亂蹬腿兒,我拍著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靜。
可這種情況之下,普通人如何能冷靜的下來,他推開我的手,拼命的想要往上游。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大撮的黑發(fā),卻不知不覺的朝著他圍了過去。(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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