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蔽蚁仁菓?yīng)承了下來。
江冕這才感激的沖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身去了前院。
看的出,江冕和王彤惜他們對顧少霆這個師父還是很尊敬,并且極有感情的。
“咔咔!”鳳卿羽用力的推了好幾下門,這門明顯是從里頭拴上了。
不過鳳卿羽的力道極大,一根木栓子根本就擋不住他,只聽“咔嚓”一聲,門后的木栓子斷了,他直接就推門而入。
我也跟在她的身后,就朝著屋內(nèi)走。
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的桌上赫然就放著扈洪天的頭顱,那頭顱上已經(jīng)生出了不少孔洞,也難怪江冕他們不敢確定,如今這扈洪天跟面目全非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顧少霆,蕓娘,齊藤就圍著這圓桌站著。
齊藤離蕓娘的距離極遠(yuǎn),因?yàn)槿缃袷|娘是扈洪天的模樣,可這桌上的頭顱卻又?
齊藤便警惕的盯著蕓娘,也分不清究竟誰是真真正正的扈爺。
我和鳳卿羽突然進(jìn)來,讓他們齊刷刷的朝著門口望了過來,而桌上原本閉著眼眸的頭顱,也瞬間睜開了眼。
“嘩啦!”一聲,只聽抽出佩劍的聲響,緊接著,桌上的頭顱就被一劈為二,腦漿子淌到了桌上,讓人不忍直視。
“該死!”印真突然拔劍沖過來,出乎了蕓娘和顧少霆的預(yù)料。
“呃呃額?!庇≌妫粍ε遂韬樘斓念^顱之后,嘴里發(fā)出了痛苦的哼哼聲,整個人踉踉蹌蹌的朝著桌前走了過來。
面色已經(jīng)變得發(fā)青的他,指著扈洪天的頭顱便破口大罵:“你這老東西,還想報(bào)仇么?想殺我沒那么容易!”
印真捂著自己的胸膛口,難受不已。
“他要報(bào)仇,也該找我們。”我喃喃的說了一句。
而印真卻已經(jīng)搖晃著身體,想要再劈一劍,不過卻是一個趔趄,差點(diǎn)就摔倒在地上。
但這時候離印真最近的齊藤沒有伸手扶他,反而是蕓娘扶了他一把,讓印真坐下。
印真盯著扈洪天的頭顱,便說:“必須盡快找到他的身體,一把火燒了,以絕后患?!?
“先把這頭顱燒了吧?!蔽铱粗韬樘斓念^顱,說道。
他一側(cè)頭顱的眸子,此刻正好是直勾勾的瞪著我的。
“是?!饼R藤說完就讓人來將桌子連頭顱一起搬走,直接在走廊外頭便燒了。
因?yàn)槔子晏?,走廊外頭的風(fēng)極大,燒了許久,才燒干凈。
印真卻已經(jīng)坐不穩(wěn)了,整個身體搖晃著,虛弱至極。
我們將他扶到床榻上,在龍玄凌的計(jì)劃之中,這印真極為重要,不能輕易讓他死去。
蕓娘親自去給印真配藥,不過我想也只是續(xù)命,根本就不能讓他真的好起來。
“真是可笑?!庇≌婵吭诖查竭吷?,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有什么可笑的?”我和鳳卿羽替他打開被抓傷的傷口,繼續(xù)查看情況。
印真冷哼道:“齊藤他們看到我的傷便不敢靠近,反倒是你們?”
他說著頓了頓,狡黠的眸子,又在我們幾個身上打量了一番。(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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