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仔細(xì)的替我擦干濕發(fā),我望著他認(rèn)真的神情,有些恍惚,在這一瞬間,我有種錯覺,好似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為何這么看著我?”他一邊擦拭著我的頭發(fā),一邊淡淡的問了一句。
“沒有,只是覺得,今日你?”我微微抬起頭看向龍玄凌,欲又止。
“你本就是因為我而受傷,若是再因為這濕發(fā),受了寒,爹必定會怪罪與我?!饼埿杳鏌o表情的說道。
“只是因為怕爹怪罪?”我不禁有些失望。
他沒有立即回應(yīng),而是轉(zhuǎn)身,從柜子里拿出了一件寢衣,讓我換上。
而他自己則是準(zhǔn)備離開,我知道他必定是打算回書房。
“喀喀喀,喀喀喀!”
龍玄凌用力的推了幾次門,結(jié)果這門卻完全推不開。
我看著那紋絲不動的木門,心想,必定又是胖和尚在作怪。
“夜已經(jīng)深了,今夜,你就在這休息吧。”我看向龍玄凌說道。
龍玄凌回過頭,望向我,眼神之中有些遲疑。
“你睡床,我在這地上,打個地鋪便好?!蔽艺f完,就從一側(cè)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床被褥。
“不必了?!彼蝗婚_了口。
“跟我在一起,就這么讓你難受么?”我微微咬唇,心中無比挫敗。
“不是,就算要打地鋪,也該由我來。”龍玄凌說完,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連忙將被褥放回到柜子里,指了指喜床說道:“這喜床也足夠我們睡,地上太涼,還是睡床上吧。”
“不必了,你先睡吧?!饼埿枳搅艘慌缘哪疽紊?,然后便示意我睡覺。
我看著他,默默點頭,準(zhǔn)備躺下。
“換上寢衣,否則會著涼的。”他開口叮囑了一句。
我聽了點點頭,便脫起了衣裳,他微微側(cè)目,視線看向門的方向。
換好寢衣,我躺在軟床之上,望著龍玄凌。
倆人雖然都沒有再說話,但是,我覺得,他同我的距離好似拉近了一些。
龍玄凌在木椅上坐了一夜,窗外微微透進柔光,他趴在木桌上睡了過去。
而我拿了一件衣裳披在了他的身上,便去洗漱,早早的去飯廳里問安。
慕夫人見我來了,略微有些冷淡的撇了我一眼。
她身旁的大少奶奶也滿是敵意的看著我,慕大帥今日沒有過來,我便沖著她們打了一個招呼,然后坐下。
“聽聞,昨日祈夜是在你的屋里睡的?”慕夫人不關(guān)心我們昨日遇襲的事兒,倒是關(guān)心起昨夜龍玄凌是在我屋內(nèi)睡的。
我聽了之后,微微點頭:“祈夜同我是夫妻,他睡在我的屋里不是極為正常么?”
“你說的沒錯,只不過,你們何時變得如此親密?”慕夫人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不悅。
“我同祈夜,何時生分過?之前那些都是閑碎語,還請娘不要相信?!蔽倚χ鴮δ椒蛉苏f。
慕夫人聽了,撇了一眼身旁的大少奶奶,面色異常凝重,放下了手中筷子,也無心思再吃飯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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