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氣味兒,能讓人心曠神怡。
“主子,這酒確實能忘憂,越是悲傷的人,喝了這就越是能痛快些。”靈烏說完,他便將杯中的“忘憂”一飲而盡,嘴里還說著:“好喝,甘甜香醇!”
我見靈烏贊不絕口,也端起杯盞,本也想著一飲而盡,結果這酒才剛入喉嚨,就覺得這酒苦澀到難以下咽。
但因是蕓娘釀的酒,我還是咬著牙,將這口酒給咽了下去。
可臉上的表情,卻有些控制不住,凝眉望向蕓娘手中的酒壺,心中想著,蕓娘那酒壺該不會是“陰陽壺”吧?為何我同靈烏喝的不一樣?
“額?”坐在我身側的顧少霆,也不由的咳嗽了一聲,那眉宇凝在了一起,看來他同我一樣,覺得這酒苦澀無比。
“如何?”蕓娘望著我,嘴角帶著淺笑。
“苦?!蔽胰鐚嵳f。
“是酒苦嗎?”蕓娘問道。
我點了點頭:“對。”
“靈烏,這酒苦嗎?”蕓娘看向一旁的靈烏。
靈烏一愣,立刻搖頭:“不苦啊?這酒哪里苦了?主子,小的喝著卻是極好的。”
“可是?”我心中狐疑,又看向顧少霆。
顧少霆又抿了一口酒,表情有些痛苦:“確實酒苦。”
蕓娘聽了便端起酒壺,又給我和顧少霆一人倒了一杯。
這么苦的酒,我已經不想再喝了,可是蕓娘卻示意我們再喝些,我同顧少霆對視了一眼,倆人便又端起杯盞,一飲而盡。
“苦嗎?”蕓娘依舊帶著笑,問我們。
我蹙著眉頭,連聲說道:“苦,我,我?咳咳咳!”
這種苦澀還有些嗆人,是一種讓人無法接受的味道,舌頭都被苦的發(fā)麻了。
“那再來一杯!”而今日的蕓娘有些反常,她有七竅玲瓏心,觀人可入骨,應該看的出,我和顧少霆的勉強,但是,卻一杯接著一杯的給我和顧少霆倒酒。
這碧玉酒杯雖然小,可架不住蕓娘的“熱情”。
喝到第五杯時,我實在是受不住了,連忙抬手擋住了蕓娘端起的酒壺。
蕓娘的手腕一轉,卻又給我和顧少霆滿上了一杯。
“既來之,則安之!”蕓娘說完,示意我們繼續(xù)喝酒。
一旁的靈烏咽了咽口水,對蕓娘說道:“蕓娘,也讓我再喝一杯吧?!?
“這酒,你品不出滋味兒。”蕓娘卻淡淡的拒絕了。
靈烏一臉的狐疑,看向我和顧少霆:“那他們把這好酒喝的如此痛苦,豈非是白白浪費了嗎?”
“浪費?”蕓娘揚起嘴角笑了笑:“該放下的,總是要放下的?!保ㄎ赐甏m(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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